點滴。這並不是最後的結果,也不是最糟糕的結果。因為,被腫脹肌肉將眼睛擠壓成縫線的天翔,從顫抖不已的眼縫中,赫然看見,泰廣,那個曾經被自己看做是大哥一般的泰廣,正手持一根粗大的鐵管,帶著一絲若無其事的冷漠,邁著不緊不慢的腳步,朝已經無法在掙扎的自己徑直走了過來。“撲——咔嚓——”鐵管的沉重前端,準確地砸在了天翔胸口下側。沉悶與清脆混合在一起的響聲,無比清楚地表明瞭天翔遭受的創擊有多麼嚴重。被巨大疼痛充滿全身地天翔,死死咬緊牙關。狠命從緊閉的雙眼中拼命睜開一條細微的縫隙。他要看看,自己的身體,究竟遭到了怎樣的打擊。儘管在腫脹與疼痛的侵襲下,視線不是那麼非常好。可天翔還是從明顯有著凹陷的左胸傷口判斷出:那裡原本負責支撐胸廓的肋骨,至少斷了一根。二造成這一後果的秦廣,正帶著陰冷地淺淡地笑容,在雙手之間,輕輕玩弄著那根可怕又可恨的金屬鐵管。
“為什麼?你們。。。。。。你們都瘋了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們。。。。。。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啊!”突然,彷彿是要刻意發洩似的。天翔不顧一切以自己最大的聲音怒吼起來。他實在是不明白,這些人究竟怎麼了?為什麼僅僅踏入這個房間不過幾分鐘,他們竟然會表現出對自己完全兩樣的態度?天!難道自己是在做夢嗎?
不,不是夢!從傷口處傳來地劇烈陣痛,好像是在以無比清楚的口氣告訴天翔,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其實,如果天翔想要反抗,曾經有過最好的時機。他完全可以狠狠揪起歐雅的頭髮,將她從背後用力翻摔過來。再運起太級心法,拼力從笑天的束縛中掙脫。畢竟,那個時候,一個女人。一個男人,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實質性地傷害。。除了笑天和戰風之外,其餘的人。無論是體力或格鬥能力,都無法與他相比。然而,天翔下不了這個手。他知道,自己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那就非死即傷。也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挽回自己的劣勢。可是,那些拼命廝打自己地人。。。。。。他們。。。他們是自己身邊最親密的人啊!
也就是在這一刻,天翔才會想起那種成精在自己腦海中出現的莫名危險警告。看來,蟲腦的確沒有錯,危險,竟然是來自於身邊。可惜,自己卻從未意識到這一點。戰風、笑天、歐琴、秦廣。。。。。。等等,怎麼少了一個?還有陳志文,還有那個新近加入的“探路者”。他呢?他在哪兒?
彷彿是為了想要回應天翔內心的疑問一般,擋在他面前的秦廣稍微退了一步,露出了其背後隱藏的那片空間。滿臉都是得意笑容的陳志文,也隨之走到了他的面前。
“被打的滋味兒怎麼樣?我可敬的大族長?”“是你?是你……你……你把他們……”看到這一幕,天翔臉上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聽他憤怒地大聲質問道:“你……你把他們……都怎麼了?說?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我什麼也沒幹。”嬉皮笑臉的陳志文故作無辜般攤開雙手,帶著無法掩飾的快樂,湊近天翔的耳邊,輕聲說道:“真的,我真的什麼也沒做。哈哈哈哈!信不信由你。這是實話。”“什麼也沒做?混賬!說,你把他們都怎麼樣了?”天翔哪裡肯相信對方嬉鬧之言,儘管笑天的力氣大得可怕,但他還是聲嘶力竭般地叫哼道:“告訴我,他們都怎麼了?”
“他們很正常,我也的確什麼都沒幹。”陳志文忽然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認真道看了看滿面血汙的俘虜。慢條斯理地說道:“他們有那麼多人,我就是想要下手,也不可能同時對付這麼多人。更何況,你還派了那麼多的守衛軟禁我。仔細觀察我的每一個舉動。哼哼哼!換了你在這樣的情況下,又能怎麼樣?”天翔沒有再說話。他只是用腫脹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對手。看得出,對於這番話,他也的確知道知道其中的問題之所在,也能夠肯定對方沒有撒謊。可是,進入這個房間前後不過才幾分鐘,為什麼就會產生如此之大的變化?
“你忘了。。。。。。我,也是一名“探路者”。這一點,可是剛才獲得了電腦承認的哦!”
彷彿是為了故意提起對方興趣一樣,陳志文得意地來了這麼一句。“探。。。。。。探路者。。。。。。你,你是說。基因?你,你命令了你們?”儘管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可天翔還是用顫抖的聲音發了問。他實在難以想象,自己曾經最注重地部分,也是被自己輕而易舉放過的部分,竟然會是這場突變的禍首。
對此,陳志文肯定而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麼說。。。。。你的實際能力。。。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