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說:“他狀告衡山王與劉孝父子二人聚麀,同時狀告劉孝烝yin。”
雲舒有些不懂,問道:“什麼是聚麀,什麼是烝yin?”
桑弘羊有些為難,但兩人是夫妻,也沒什麼說不得的話,就低聲解釋道:“聚麀是說衡山王與劉孝兩人同寢一個女人的穢行。烝yin是指與母輩亂。倫之事……”
雲舒掩嘴驚呼:“劉孝與徐王后?”
雲舒震驚了,她以前讀史時,知道西漢諸王多有yin。亂穢行,但是她親自接觸到了,還是十分驚訝
桑弘羊說:“劉爽是這樣說的,連她妹妹劉無採也舉止不端,整個王府真是烏煙瘴氣,我在旁聽的著實為劉爽覺得難堪。”
雲舒想了想,瞭然了,難怪劉陵說劉爽拿住了徐王后的把柄,難怪徐王后和衡山王要對劉爽痛下殺手這等事情敗露之後,衡山國必定國除無二話
“皇上決定怎麼辦了嗎?”
桑弘羊說:“皇上早先就想懲辦衡山王,只是苦於沒有證據,此次劉爽為他提供這麼多線索,皇上自然高興,他說會立即派人去衡山國暗查,若事情屬實,則會還劉爽一個公道。”
雲舒點點頭,難怪劉徹走時那麼高興。
見雲舒還要往深處想,桑弘羊就摟著她坐在床邊,說:“這件事情自有男人們去處理,你就別想了,我們不如來說說孩子的事。”
“孩子的什麼事?”雲舒疑惑的問道。
桑弘羊的大手摸上雲舒的肚子,十分期待的說:“我最近一直在琢磨給孩子取個什麼名字,思來想去,總也訂不下來。”
雲舒想到名字的事,也惆悵了,按照當下習俗,應該由老人賜名才對,於是說:“寫信給爹,讓爹個孩子取個名字吧。”
桑弘羊的手緩緩的摸著雲舒的肚子,說:“爹一早就跟我說過這件事了,他怕太后或者皇上要賜名,所以不敢搶先。”
“孩子還不知是男是女的,等生下來再說也不遲。而且我已嫁做桑家婦,太后和皇上應該不會賜名才對,之前平陽公主家的壽兒,就是曹家自己取的。”
桑弘羊這才說了實話:“不管是皇上太后還是我爹,我怕他們取的名字不滿意,所以想提前跟你商量幾個,到時候上面若要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