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是認定了莫延楓對她真的做了什麼,所以,他想就算他現在說,她也不會相信他的話……
還是什麼都不做的好了,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晏止凌……”安雲希見他一直沒有動作,心裡很酸楚,臉頰往右一偏,眼淚順著眼角無聲的滑落,“如果你還是覺得不行……今晚就算了吧……”
放過你,也放過我可憐的自尊。
她已經沒有勇氣,再主動抱住他,向他求/歡。
安雲希沉浸在她的世界裡,壓根沒發現身上的晏止凌臉色鐵青,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頜,另隻手扯掉身上的浴/袍,石更/挺的巨/物狠狠的撞擊她身下柔/軟的細/縫,隔著內/褲……
“我讓你看看我行不行!”晏止凌咬牙切齒的吼了一嗓子,身下衝/撞、研/磨的速度越來越快。
安雲希完全不意他會這麼“做”,灼/熱的液/ti從那一處流了出來,染溼了內/褲,她則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整個身體緊緊的繃住,一張小臉上透著羞惱,對他這樣的動作,心裡的委屈氾濫成河。
他沒有真正地“進去”,但他的碰/撞太過有力,帶給她感官上強烈的塊/感,黛眉緊蹙,緊咬的齒關控制不住地溢位一聲口申/口今:“嗯~啊……”
不知道是不是有段日子沒做了,她感覺這一次,比之前的都要感覺強烈!
令她欲/罷不能。
晏止凌噴/灑著灼灼的熱氣,吻上她的耳尖,說出的話卻甚是陰狠,“下次再敢說胡說,我弄死你!”
“嗯……”安雲希虛/脫般的躺在床上,重重地喘/息,而身下的床單,溼透了一大塊面積。
他俯首過來,深深的吻住她的唇,幾番用力的研/磨下,他也噴/身寸出來,空氣中頓時飄起一陣腥/膩的氣息,他的石更/物漸漸軟了下來。
晏止凌正閉眸,平復著急/促的呼吸,一隻小手冷不丁地捶打他的胸膛,耳邊是她憤恨的吼罵聲:“晏止凌,你幹嘛羞辱人,不想碰就別碰,你到底算是什麼意思!”
安雲希的體力並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罵人的聲音由高/亢到低啞,眼眶紅紅的瞪著他,活像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情。
“都流了這麼多水,這還不叫碰了?”晏止凌掀開眼簾,鳳眸凝視她,低低的說道:“還沒滿足你?”
“你……”身體給出的誠實反應她否認不了,可他剛才那麼碰,算哪門子的“碰”了?安雲希真是越想越委屈,前仇舊恨的,一齊湧上心頭,“說到底你還不是介意我被人……你要真的介意,可以說,我又不是那種沒皮沒臉的女人,會一直纏著你,你為什麼要……你這麼做了,不就是擺明了你嫌棄我嗎?你不願意真正的和我結/合,是不是……你是不是還想著跟我離婚?”
在金樽,他當著夏輕舞和陸言的面,說了“離婚”兩個字,那壓根就不是氣話,是他心裡真正的想法,是不是?
安雲希一想他會真的不要她,會跟她離婚,她的心就難受的要死,像是有一把刀在她的胸口處不停地攪動,攪碎了她的血肉,心也碎了。
痛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
“我可沒想著離婚。”晏止凌頗有些無奈,她這腦袋瓜子裡裝的想法可真不少。
“怎麼沒有!”安雲希憤怒的指控道:“在金樽,你不就說出了離婚嗎?你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
聞言,他愣了。
然後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可他當時的心境跟此刻的完全不一樣,他以為她對陸言的感情死灰復燃了,不用“離婚”作為要挾,她願意走嗎?
見她一直無聲的在哭泣,鼻尖紅通通的,一抽一抽的模樣看著真可憐。
晏止凌發出一聲嘆息,隨即,他沒好氣的說道:“我那是氣話,當時一說完,就後悔了……”
在當時,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知道,他是有多怕她會說出:“好,我答應離婚!”這樣的話語。既然明明猜到她和陸言之間藕斷絲連,而他居然還傻的給他們創造了一個可能會在一起的機會,天知道,他當時怎麼會說出這麼蠢的話。
所以是真的,他一說完就後悔了。
只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又有外人在場,他是有苦也說不出。後面逼她三秒之後做出選擇,不過是想叫她沒有時間細想,然後再找個藉口,叫老彪直接把她帶回家。
當時她罵他,把包包丟過來砸他,然後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