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地步。
“明天和我去一趟醫院。”
說罷,他順勢拉住她的小手,兩人一起走向別墅裡。
安雲希疑惑重重,“去醫院幹嘛?”下一秒,她又是緊張道:“你受傷了?還是哪兒不舒服?”
“都不是,你別亂擔心。”晏止凌白了她一眼。
“……那我們去醫院幹嘛?”她又不懂了。
“體、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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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水放好,安雲希走出浴室,輕輕推醒床上半躺著閉目養神的男人。
“水好了。”他的疲乏,看的她有些心疼,“先泡完澡緩解一下疲勞,然後再睡。”
“嗯……”晏止凌起了身,右手卻是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鳳眸隱含不悅,“你去哪?”
安雲希解釋道:“我去給你拿衣服啊,不然,你洗完了想光著出來?”
“……”默了默,他的手陡然加了幾分力道,硬是把她拽到身前,“不用,我們一起洗。”
“可我已經洗過了!”安雲希大喊。
“那就再洗一遍!”晏止凌的態度不容置喙。
安雲希被拽進了浴室,然後,某位大/爺特自覺的站她面前,挑了劍眉,示意她寬衣解帶。
“……”她心說,這算個什麼事兒?別人的老婆都是用來寵的,只有這一位,好像他的老婆就是用來奴役的!
特麼的好不公平啊!
心裡喋喋不休,安雲希還是上前兩步,低眉順眼的給他解開襯衫的鈕釦,呼吸微微屏住,神情認真。
晏止凌低頭一看,她的頭髮先映入眼簾,然後是秀/挺的瓊鼻,唇色自然帶粉的小嘴,無聲無息的散發著誘/惑,引人採擷。
柔軟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柔柔/滑滑順著他的肩線滑/動,然後將白色的襯衫整個剝離他的身體,蜜色的上半身全部袒/露,肌肉平整但看著並不誇張的六塊腹肌,力量與美的結合,有一種相得益彰的感覺。
安雲希聽出,頭頂上的呼吸有些亂了……
成年男女一起洗鴛鴦浴,不做點意/亂情/迷的事情,似乎不大可能。
晏止凌低首,燙/人的氣息靠近了她,薄唇正欲吻上她的唇,安雲希卻調皮地走開一小步,漆黑的美眸閃動著無辜的光芒,“晏先生,你要多向你兒子學習了,自已的事情自己做。”
晏止凌嗓音暗啞,“那是他還沒老婆。”
聞言,安雲希頓時被噎。
“何況,兒子應該向老子學習。”他說著,右手準確的找到她身上那件修身裙的側邊拉鍊,緩緩的拉下,他的聲音又響起:“這叫“禮尚往來”,明天跟兒子說。”
側邊敞開一道口子,裙子還是完整的掛在身上。
晏止凌的手有些急不可耐的從側邊鑽了進去,手掌零距離的摸上她的柔/軟,在耳邊低聲說道:“怎麼沒穿胸/衣?”
剛才就瞧出她好像沒穿內/衣,現在他用手親手證實了。
“……”流亡/民!安雲希氣呼呼的說道:“破了皮,穿胸/衣勒的痛。”
白天勒了一整天,回家後她發現胸上的傷口又嚴重了些,擦了藥,遲疑再三,還是用胸/貼 ;取代了胸/衣。
狹長鳳眸瞬時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安雲希看到,連忙護住她的胸,他的手也被她一把抱住。
“你想幹什麼?”她警惕的問道。
“給我看看。”晏止凌倒是直接得很,“我看看你的傷。”
“……我信你才有鬼!”安雲希咬牙說:“快點把手拿出來!”
這個害她受傷的罪魁禍首,還好意思主動提?
要不是他,她的胸能受傷嗎?能破皮嗎?白天她出點汗,那酸爽的滋味,她現在還記得!
“安雲希,你賊喊捉賊。”晏止凌湊近她的小臉,饒有興味的說道:“是你自己要求的這種新鮮的方式,偶爾幾次,確實不錯。”
“……”
昨晚她是逼不得已好嗎?叫他輕點的時候,他不聽還吼她!
既然他說了前嫌盡棄,安雲希現在想起昨晚,她就一肚子的怨氣,壞男人!
“快點,把裙子脫下來!”晏止凌催促道,聽得出耐性不好了。
安雲希覺得她還處於“取保候審”的階段,想了想,還是要給他順毛,免得他翻舊帳,她肯定會很慘的。
“你手出來!”她嘟囔了一句,稍稍將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