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我是誰?我給你機會,明天一天的時間,你把洛楊給我放了,否則的話,別說我不客氣。”那女孩說著話,對準他的車子就是一拳。嘭的一聲鈍響,車玻璃頓時就碎了一大片。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孫豐猛地拔出槍,對著女孩就是一槍。女孩看的清楚,身形一擺,一顆子彈呼嘯著從她的耳邊就飛了出去。
女孩眉心一皺,臉上堆起怒容,警察的配槍是對付壞人的,竟然說開§槍就開槍,看來不教訓他一下他是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心裡想著,身形一擺,就飄到他的跟前,對著他的手腕就是一掌,那把槍憑空就落了下來。女孩腳尖一勾,把槍接住,一挑,槍落在她的手裡。舉起槍,對著他的耳朵,嘭的一聲,接著那隻耳朵就變得血肉模糊。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女孩把槍對準孫豐的太陽穴?“閉嘴,否則的話我就開槍了。”
“姑奶奶,饒了我。饒了我。有什麼事這你都和協商。”孫豐當然怕死,顧不得痛楚,捂著耳朵哀求道。
“沒得協商,抓緊把洛楊給我無條件的放了,否則的話,我就爆了你。”女孩也不囉嗦,站起身,開著那輛破桑塔那,直奔龍城而來。
燈光撒下來,有些淒冷。夜色迷茫,洛楊又疼又餓,感覺有些寒冷。他自己明白,身體是在發燒。正縮在牆角迷糊,鐵門嘩啦啦的開了。一陣刺眼的光芒射了進來。
“洛楊,你本事夠大的哦,上級下了命令,你不用蹲看守所了,可以直接進監獄了。”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洛楊疑惑怎麼就換人了,還好,他最不願意看見的那廝不在。他當然不知道這個時候孫豐正在醫院裡躺著的。
接洛楊就被蒙上眼睛,被押上一輛車子。現在的他全身沒有一絲力氣,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了,感覺骨頭就跟散了架似的。
在黑暗中,穿梭了一個多小時,洛楊又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
“韓處,這位是著名毒販,市長讓您好好地照顧他一下的。這是市長帶給您的米酒,據說是他家鄉土法釀製的。”洛楊雖然被蒙著眼睛,但還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估宏在圾。
“代我謝謝市長。只是我沒弄明白好好照顧是什麼意思?”被稱為韓處的人問道。
“這傢伙據說骨頭很硬,不但是販毒,而且還是黑社會,聽說是木子門手下的小弟,很能打,不過我看現在也沒什麼本事了。”另一個聲音帶著嘲笑的味道。
“哦,這麼說我就明白了,你放心就是了,我絕對每天會給他加餐吃小炒的。”被稱為韓處的人哈哈的笑著說道。
“好的,那我們回去了,這傢伙就交給你了。我回去跟市長交差。”那個聲音也笑著說道。
洛楊半躺在車裡,心裡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沒想到連刑都沒判就被投進監獄,看來是非要整死他不行,這讓他突然間就明白了,木子門的倒塌,完全是因為他傷了老趙而招來的。這讓他內疚不已。
事實確也如此,上次他傷了老趙,惹得老趙的把子兄弟當朝市長大怒,決定要除掉木子門,就有了前面的一幕。他並不知道,除了老五之外,其餘的人全部都被抓了起來。只是洛楊受到了特殊照顧。直接被關進監獄。
正在胡思亂想,洛楊被人從車上就想拖死狗一樣拖進一個房間裡。
“老大。新人來了麼?”洛楊頭上的黑布被解開,他看清了這個房間。說話的是一個光頭,穿著囚衣,赤著腳丫坐著一邊的床上,手裡竟然握著一把茶壺,就跟大爺似的。正是他跟押送洛楊的警察說話的。
“狐狸,你可是不準胡來。他是新人,而且戴著手銬的。”那個四十多歲的警察對這個人說道說道。
“老大,看你說的。我狐狸除了會孝敬老大之外,從來不做壞事的,你就別說我了。”那個叫狐狸的漢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那就好,你是這間牢房的組長,要照顧好大家。”四十多歲的漢子對狐狸說完,又轉身對洛楊說道?“我叫程曉松,是你們2號囚房的看管警察,有什麼事找我就行了。”
洛楊點點頭,本想說餓了還沒吃飯的,但是嘴巴翕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出來。
程曉松看洛楊無話可說,便轉身把大門一鎖,走了出去。
“你,新來的?”狐狸看見鐵門關上,頓時變得威武起來。
洛楊看他那鳥樣也不像是什麼好人,坐在地上,根本就沒鳥他,蹣跚的站起身,朝一邊的空床走了過去。
“吆喝,很牛叉啊。不就是帶著手銬嗎?我聽說戴腳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