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楊躺在那裡,心裡在打鼓,今天到底是什麼個情況?自己在家裡用酒精搓胳膊的。這女人端著藥品過去找他,最後把他領到她的家裡,說是給注射消炎藥,注射就注射了,幹嘛非上二樓,而且還把窗簾拉上了,還把護士服和絲襪脫掉了。難道,難道青萍姐姐離婚後想那事了?
洛楊躺在那裡,有些想不明白。愛咋滴咋地吧,自己也是成熟男人了,有那種事也不為過。更何況這不是自己的親姐姐,乾姐就是乾姐,成不了真的。
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從一樓響到二樓。洛楊彷彿看見青萍光著身子走了上來,一隻手拿著溼巾,另一隻手拿著幾個保險套。
想到這些。洛楊的胳膊不痛了,心卻癢了。
“弟弟,把上衣脫了吧。”青萍再次走進來,手裡並沒有洛楊想象的那些東西,而是一瓶點滴,還有一套輸液用的器具。
看著這些,洛楊不由得苦笑,暗罵自己不著調,淨胡思亂想,急忙把袖子擼了起來。“萍姐,你,你能不能把護士裝穿上,或者是換件衣服也行。”洛楊看青萍衣服穿的比較少唯恐自己的把持不住。
“咋了?我去你家穿的正統是怕你女朋友回來誤會,現在我都回家了還不準把衣服脫下來,緊巴巴的不舒服。”青萍白一眼洛楊道。
“可是。可是我喜歡你穿護士服的感覺。”洛楊出語驚人。
“你,你小子有這癖好?喜歡制服誘惑?”青萍一邊搗鼓著藥瓶,一邊說道。
“這個……你穿護士服感覺很好,很唯美。”洛楊這也倒是真話,其實青萍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只是穿了護士裝顯得特職業,而且給人以聯想的空間,特別是在這臥室裡。
“真的假的?是不是胡思亂想了?是不是小日本的電影看多了?”青萍是過來人,又是爽朗之人,所以說話很直接。
“萍姐,你想哪裡去了?要不你就這樣吧。”洛楊笑嘻嘻的說著,狠狠的看一眼青萍,這女人的睡衣不是很長,不該露的地方都露著。
“算了吧,我還是把這護士裝穿上吧。你小子的眼神賊溜溜的。”青萍撅著嘴巴說道。
“賊溜溜是什麼個意思?是不是色迷迷的意思?”洛楊笑道。
“不知道,總之我是你姐姐,親姐姐,你可不敢胡鬧。”青萍說著話。站起身把護士服穿上了,要說這護士服是滌棉材質的,有硬度沒彈性,青萍穿上之後,整個人顯得頓時清爽起來,胸是胸胯是胯的,只是洛楊看的心裡直癢癢,老實聯想起日本的小電影。
“躺好了,我可是要扎針了。”就在洛楊還在忍不住胡思亂想的時候,青萍坐了下來,找一根皮筋綁住洛楊的手腕,用手拍一拍的手背,然後把點滴的針刺了進去,動作嫻熟有度,洛楊並沒覺得疼。貞亞妖圾。
“萍姐,你家裡怎麼會有這些藥物啊?!”洛楊問道。
“以前在醫院上班做醫生的,結婚後不做醫生了,現在離婚了,我還得生活,看見沒,我打算在別墅區門口的沿街房開一家診所的。這些藥物我新進的,手續一旦是辦下來就開業了。”青萍說道。
“真的假的?你開業後我去給你打工吧,我其實是清代御醫的後人。”洛楊躺在那裡,聞著青萍身上淡淡的香氣,多少有些著迷。
“真的假的?你還御醫傳人?”青萍看一眼洛楊,她以為這小子是吹牛的。
“不信啊,我給你把把脈。”洛楊說著話,把另一隻手伸了出來,青萍竟然乖乖的把手腕給了他。洛楊有板有眼的把手指搭在青萍的脈搏上,過了一小會說道?“萍姐,你是不是最近經常失眠?”
“是的,這很正常,女人焦慮的時候就是容易失眠,離婚了確實睡不好。”青萍說道。
“你的大姨媽這次是不是來的比上次少,而且小腹還脹痛,甚至是胃寒怕冷?”洛楊皺著眉頭說道。
青萍愣了一下,看來這小子有點本事,並不全是懵的。他竟然連自己這個月例假來的少都知道。正要說些什麼?青萍的手機響了。
接完電話,青萍變得慌張起來。
“萍姐,咋了?”洛楊看著她慌張的樣子,還以為是他的前夫來了,雖然他們已經離婚了,可是他要是看見他躺在人家的床上,吃醋是難免的。想到這裡,整個人急忙坐了起來。
“別動,躺著別動,我下去看看。”青萍說著話,把護士裝脫了下來。
“別,別脫衣服,你穿的這麼性感他會不懷好意的。”洛楊知道青萍和她的男人離了婚,所以不想讓青萍再以這種形象展示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