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兩個臭小子,居然跑得比小余還慢。”黎若磊嘆道。
“這麼說,我們應該好好獎勵獎勵小余。”
被心上人一誇,小余雙頰飛上紅雲,豔如桃李。我頗有感悟:這才叫做戀愛中的女人吧。
“你們呢?誰贏了。”黎若磊問
“還能有誰。”老馬惋惜道,“本來瞿正陽有機會的,可他就是剎不住腳跟,超了0。1秒。”
一語說中瞿正陽的心頭所恨,向來目中無人的他忿忿不休地說道:“於凡這臺機器越來越離譜了。十三圈,不僅總耗時一秒不差,甚至精確到每一圈秒小數點之後的幾位數。”
我這才知道,別人跑步是跑得越快越好。而他們幾個卻效仿武俠小說的高師,苛刻地要求長跑的每一圈時間,甚至講究跑步中的呼吸和心跳次數。
“呵呵。”黎若磊對此不覺得驚奇,“於凡這臺機器,早在大學就經常被數學研究院挖角了。”
扶著膝蓋做軟體操的於凡,面對同伴的調侃,只是抿著靜靜的微笑。
我一時目不轉睛,對於這個傳聞中的小嚴,充滿了驚歎。小嚴是中心的員工們私底下對於凡敬畏的愛稱。按照小余的說法,齊瑜的脾氣固然讓人心存忌憚,但更多人懼怕的是小嚴。因為他堪比歷史上最苛刻的考官。一道題目可以讓考生翻遍國立圖書館都不得答案。一句話可以刺得倨傲的老教授體無完膚。
對於這些傳言,我向來持著待觀的態度。想的是與他相遇之後,除了第一次的冷漠,他並不像眾人所述的那麼可怕,最少常對著我柔和地笑。
於凡覺察到了我的注目,對向我一如往常露出朦朧的笑意。莫名地我起了一層燥熱:這個男子真是誘人的美。我慌慌張張躲開,不經意就看見了邁入場地的齊瑜。奇怪,這個人是我的法定丈夫,卻每次看到我就喜歡皺眉頭,好像我欠了他幾輩子的債。
無奈,我又轉頭,突然對上的是黎若磊特寫的臉。心嚇得砰砰亂跳,暗想:這傢伙觀察我多久了?
黎若磊跳起身,宣佈:“熱完身,是時候打網球了。”
於是我走在大隊最後,進入網球場。躲到一邊,我小心觀望戰況。網球場上,此刻進行的是男女之間的單打。女方是被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