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
她們走後,黎若磊走了過來,笑眯眯問我:“如何,被人讚揚的感覺?”
這傢伙就愛在別人背後當竊聽器。我沒好氣地甩手欲走。豈知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觸及到脆弱的手指神經,引發起劇烈疼痛,我捂著傷口貓下腰。
“你沒跟瞿正陽要止痛藥嗎?”黎若磊問。
那個混蛋麻醉師,鬼才讓他稱心如意整我!我咬緊下唇。
又有人走來,蹲下身,伸手輕輕彈向我的小指頭。
我一嚇,抬頭見原來是於凡,不禁質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他露出滿意的笑:“確實沒傷到神經。”
我由是篤定:這群惡魔絕對不能用常理推論。起身,走不到兩步,疼痛難耐,我不得又坐落下來。
“看來真的很痛哦,劉薇。”瞿正陽從手術室走了出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藥瓶子向我揚威耀武。
“廢話!”
“劉薇,要藥嗎?”他洋洋得意,儼然要我三拜九叩。
我甩頭:“不要!”
“哦哦。看來你比較喜歡打針。”
“你說什麼?”
“十指連心呀。照你這種情況痛下去,揪髮心絞痛就麻煩了。”他耍了耍藥瓶子,下著結論。
“你不用在這裡危言聳聽!”
“那你問問其他人。”
其他人?剩下的兩個還不是與你一夥的。
“正陽,給她吧。”黎若磊出乎意料為我出聲。
“好吧。看在你們兩個的份上。”瞿正陽只好妥協,“接著。”
藥瓶子呈一道漂亮的弧線掉入我懷裡。我此刻已經痛得發暈,慌忙開啟蓋子倒出幾片落在掌心,盡數欲往口裡放。
一隻手迅速向我打了過來,一巴掃落我手裡的藥。
我愣愣看那掉落一地的碎片。
瞿正陽奪回我手裡的藥瓶子,大聲地怒喊:“你謀財害命啊!有哪個醫師像你這樣吃止痛藥的!”
其餘兩個目露疑惑。
“給。”瞿正陽掰了半片藥放到我手裡。
“才半顆?”我問。
“當然。我不能相信你。”說著他把藥瓶子兜回自己的口袋,“你要的話再來找我。我會看情況給不給你。”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整我。我自知有錯在先,沒再吱聲。
“走吧,十二點,該吃午飯了。”黎若磊晃晃手錶,不由分說拉起我,“你也一起來,畢竟你的報酬還沒給我們呢。”
負債人無力反駁。我尾隨他們到了餐廳坐下,繼而上菜:清粥一碗,一碟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