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部劇烈地起伏,微閉上眼,好似難受?
他驀地抽離了唇吻,大掌撫住了我的胸口。
心跳在他安穩的掌心下逐漸舒緩。
我迷亂地睜開雙眼,見到他深邃的眸子如此專注地盯著我。這不是男女交合中的神情,可也不是他以往對我凶神惡煞的高姿態,那麼是什麼?他怪異的目光,就這麼堅定不移地停留在了他五指下我的——
“你——?”
空氣一刻劍拔弩張。
嘀嘀嘀——嘀嘀嘀——咔噠——“齊瑜,齊瑜,是我秀茵啊!我爸爸暈倒了——”
人比人,氣死人。是俗話,卻也是真理。想當初劉薇的父親病危時,根本沒能為老人作些什麼。那時黎若磊甚至鐵面無情地對我說:要我放棄父親的生命。
而現在,因她的一通呼救電話,他立刻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著上外套。邊安慰電話裡哭泣的她,邊通知中心的急救人員接應病人。
這算什麼?前一刻的激情瞬間變得如此可笑,我對於他而言究竟是什麼?縱使他口中承認了我是他的妻子,可也只是發洩情慾的工具?失去了溫暖的身軀不禁一陣發抖,我強自鎮定地重新裹好被服。
他看見了:“劉薇——”
我自是不理他,雙手想方設法欲開啟壁櫥尋找衣物。
背後他握住了我的手,體膚殘留的惑人溫感讓我咬住唇止癢。倔強地不回頭望他,另一隻手探出去,歪打正著碰到了我之前沒能找到的開關。
櫃門開啟,密密麻麻陳列的都是上流社會名貴的飾服,其間,我一眼就辨認出了那夜宴會她身著的那件白色天鵝絨裙袍。為此心口一直鬱悶的怒火瀕臨爆發的邊緣,隱忍著我轉過了身:“我去拿浴室裡的衣物。”
他緊緊扼著我的手腕沒鬆開。
我火了:“你不是要去接她嗎?!”
“是的。我必須去接我的病人。”
“那為什麼還不去?!”
“因為你——”
他簇起的眉尖就這麼對著我,對著我的胸口。
我暗自換氣,心裡不明他這奇怪的眼神又是用意何在?
一時默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