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州,你沒受到虐待吧,關了兩天,精神還那麼好,”吳依玫看但他沒事,又是擔心又是驚喜地問。
“你放心,我自從學武之後,精神好得很,今天找你來,是有點事要跟你說,”陳子州頓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她注意牆角的攝像頭,然後用筆在紙上劃了一圈,意思是在紙上說。
於是,兩人就很奇怪地把頭湊在一起,似乎是在不停的說話,其實,陳子州已經飛快地把事情的關鍵寫在了紙上,看得吳依玫美目圓瞪,俏臉無比氣憤,張口就要忍不住大罵,被陳子州手掌一把捂住了:“別生氣,在心裡悶一下就行了。”
吳依玫聽明白陳子州這是告誡自己要保密行動,可這事該怎樣行動啊?稍微打草驚蛇,那最關鍵的證人楊小花就可能被殺人滅口,吳依玫就疑惑地看著他。
陳子州於是用筆在紙上又寫下了兩個字:“父親!”
吳依玫明白了,她好看地微笑一下,粉臉俏紅,伸手就在他手上輕輕打了一下,嬌嗔地說:“那我走了。”
“去吧,春寒料峭,注意一點,”陳子州叮囑道。
“嗯,我知道的,你出來之後打我電話,我來接你,”吳依玫回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吳依玫一走,宇萬輝就走了進來,讓一個幹部把整好的材料放在桌上,笑道:“陳子州同志,你先看看吧,這只是你瀆職的責任,所謂剋扣工程款的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純屬子虛烏有,要是你沒意見,簽了字就可以回鎮裡,等待縣裡的通報吧。”
“好的,我先看看,”陳子州拿過材料裝模作樣地看了半天,突然,臉色苦楚無比地說,“宇書記,這字我不能簽了。”
“為啥?”宇萬輝驚異不解地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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