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可惜雲小墨的腦海中就沒有這兩個字,除了一個“困”字。
雲小墨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揉眼睛,迷糊道:“爹爹和孃親呢?為什麼他們不去接待客人?”
“他們……”雲護法有些難以啟齒,想了想說道,“他們昨夜太累了,到現在都還沒睡醒呢。”
“小墨也好睏,還沒睡夠呢。”雲小墨撅著小嘴,走路彎彎扭扭的,很是委屈。
“可是小少主,尊主和夫人昨天剛剛成親,新婚的人不適合第二天見客,你身為他們的兒子,應該替他們代勞才是。”
“那雲叔叔也可以接待他們啊。”
“司徒家好歹是十大家族之一,屬下的身份不適宜與他們單獨交涉,唯有小少主的身份才適合。小少主就辛苦些,去見見他們,很快就好了,見完之後,你再回來睡。”
“那好吧!”雲小墨一想到見完之後還能回來睡覺,便點頭答應了。
“司徒家族……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耳熟?我是不是在哪裡聽到過?”雲小墨撓撓頭,還在犯迷糊,早已忘記了自己曾經請人家吃過一餐,還收了人家一萬兩的餐費。
雲護法額頭上落下幾條黑線,小少主居然忘記了,他心中很是擔憂,讓小少主單獨去見司徒家的高手,究竟是對是錯,他無法判斷了。
“小少主不記得了嗎?那天……”雲護法於是將當日的情形再次敘說了一遍,雖說當日他並不在現場,但事後聽了在場弟子們繪聲繪色的描述後,連他也對小少主抱持了萬分的敬意。真夠黑的,跟尊主相比,不遑多讓,不愧是父子倆,子承父業!
雲小墨聽他說完後,恍然大悟,終於記起來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然而讓他記憶深刻的,並非他賺到了一萬兩銀子,而是因為他一邊吃飯一邊觀看了有人表演舌頭頂劍的節目,對方還不小心把舌頭給割破了。他本來還想學來著,看到這麼危險,這才放棄了學習的念頭。
“不是說好三天來贖人的嗎?這都超過三天了……”雲小墨不滿地皺了皺小眉頭,抱怨道,“大人最不守信了!真討厭!”
雲護法嘴角抽了下,不禁為司徒家的人默哀,得罪了小少主,恐怕比得罪尊主還要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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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雲叔叔,麻煩你把獨孤叔叔請來,司徒家的人似乎都很怕獨孤叔叔。”雲小墨迷糊的眼珠子轉了轉,若有所思。
雲護法微愣了下,覺得也對,有天下第一殺手壓陣,不怕對方敢亂來。雖然他本身的實力也不弱,但論起在江湖上的名聲,與獨孤謀相比,他是遠遠不如的。
“好的,小少主稍候,屬下這就去請獨孤公子。”
花園的一角,雲清正在雲逸的協助下做每日裡的常規練習,細密的汗珠佈滿了額頭,迎著晨曦,雲清剛毅的臉孔上有些點點的欣喜。他終於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踏出第一步,儘管搖搖欲墜,但他終究是踏出了第一步。他相信只要他能踏出第一步,就能繼續走第二步、第三步,甚至有一天他可以完全恢復實力。
“清兒,休息一下吧!”雲逸看著侄兒如此辛苦,不由地心疼。
“我沒事,我還想多練習會兒。”雲清委婉地拒絕了,晨曦中,他如刀削般堅毅挺拔的五官,更顯陽剛豪放。
這時候,不遠處有弟子領著司徒家的三位客人自花園中經過,雲清偶然間回首,恰好見到了其中一位面熟之人,他微微訝異。
司徒家的三人中,有一位老者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跟著轉首,四目相撞,彼此都有些驚詫。
“祥長老?”雲清心中一震,不知對方的來意,卻知道祥長老乃是司徒家族太上長老當中實力不可小覷的一位。當初他親自登門提親,祥長老也曾反對這門婚事,並且參與了打殘他的雙腿的決議。看到他,雲清的腦海中不禁再次顯現出那殘忍的一幕,足以令他的心再次揪痛起來。
祥長老也在看著他,此時的雲清恰好扶著一處欄杆,靜立在原處,看起來跟沒事人一般,不知情的人根本不會想到他是曾經被人打殘了雙腿之人。他微微驚愣,當日他分明看著雲清被打斷了雙腿,丟出司徒府,可是今日看來他似乎已經全然恢復了。
這是怎麼回事?
正思索間,有凌天宮的弟子催促了聲:“幾位,這邊請!”
祥長老徐徐地收回了目光,眸子微斂,神色逐漸轉為深沉。他舉步,繼續跟著凌天宮的弟子踱步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