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出門,卻迎來了新的客人,劉自流帶著詹姆斯醫生找上了門。
“想給蘇葵的手做一個初步檢查。”劉自流對連城年說。
兩人只好放棄出門。
年輕的詹姆斯醫生認真地給蘇葵作者檢查,連城年在一旁看著。
“醫生,我妻子的手真的還有救嗎?”連城年用標準的英語問詹姆斯。
詹姆斯沒抬頭,認真地給蘇葵的手做著檢查,還看了看蘇葵的手的片子,才慢慢開口:“Sue受傷的那一年,我剛從哈佛大學醫學系博士畢業,正準備接受美國最大的醫療機構的邀請,開始臨床工作。得知她受傷,就放棄了醫療機構的工作,留在了哈佛大學醫學部繼續研究,想找出治好她手的方法。兩年來,我潛心研修,做了無數試驗,總算有了眉目了。但我想強調的是,雖然我做了很多實驗,用人用動物,但那些人的傷勢沒有她的嚴重,所以他們身上出現效果,不知道能不能在她身上體現出來。還有,可能時間會拖得很長。也許一兩年,也許十幾年。你們還願意嘗試嗎?”
蘇葵有些驚訝,抬起頭,對上了連城年同樣有些驚訝的目光。
“……你為什麼要為我做這麼多?”蘇葵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別說蘇葵和連城年,就連將他帶來的劉自流都有些驚訝。
詹姆斯搖放下蘇葵的手,目光也從片子上移到蘇葵的臉上。
“為了報恩。”
“報恩?”蘇葵更疑惑了,“……我曾經,救過你的命?”
詹姆斯點頭:“你救的不是我的命,而是我的人生。十八年前,我還只是個平民窟裡的孩子,早早輟學回家,跟壞孩子混在一起,天天惹是生非,管教所幾乎成了我第二個家。後來有一天,父母出車禍死了,世界突然就只剩下我。那時我才十五歲,沒有文化,到哪兒都被人唾棄。走投無路的時候,遇見一個吸毒犯,想讓我跟他一起從墨西哥販毒進美國。因為我還是孩子,所以檢查不嚴,就算被查出來,量刑也不會太重。我雖然跟壞孩子在一起,但還沒真正幹過壞事。我知道販毒一件違法的事,而且美國很多人做這事兒,特別是貧民窟的人,我的周圍的有很多孩子都敢這樣的事兒。我想答應了沒關係,反正我這一輩子就這樣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