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呢?”荊流風一清醒首先想到是他的主子赫連逸烜,才轉頭卻見赫連逸烜正倚著姚慎和佔遠暮,又見兩人要動,連忙口開制止
“別動,小心王爺。”
這裡姚慎和佔遠暮才注意與兩人相靠且未醒的赫連逸烜。已起身的何叔環顧了四周的火圈,卻不見唐如雅,他驚慌的叫了起來
“我家夫人呢?”
“何大俠,唐夫人在這。”荊流風先看到窩在赫連逸烜懷裡的唐如雅,他握著赫連逸烜的手把脈,習武之人多少懂一點醫術,在確定赫連逸烜沒事後,他才放心。與姚慎的目光相遇,便告訴他。
“王爺沒事了。”
“夫人,夫人怎麼這麼狼狽?”何叔緊張的蹲著赫連逸烜跟前,想要叫醒唐如雅,可在藉著火光,卻見唐如雅一身泥土,滿臉烏黑,狼狽不已。
“雅兒?”佔遠暮也是清醒了,看到窩在赫連逸烜懷裡的唐如雅,他連忙側身想要檢視她是否有受傷,可是地被荊流風給阻止了,他和姚慎一起輕輕將兩人放在地上,讓兩人相倚著取暖。
“少莊主,以在下看來唐夫人應該累了,你讓她睡吧。”看著唐如雅的一身狼狽,再看看四周的火圈,四人心中都瞭解唐如雅為什麼那麼狼狽那麼累了,四人也不願打擾她。
“我們怎麼會昏倒了呢?”姚慎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啊,好好我我們竟然突然昏倒了!”荊流風皺眉沉思。
“是瘴毒,我昏迷前雅兒聽到雅兒說是瘴毒。”在何叔正沉思要開口時,佔遠暮將昏倒前唐如雅的話說了出來。
“可是既然是瘴毒,唐夫人怎麼沒事?”他們五人皆一身清淨,除了一身狼狽的唐如雅應該再無其他人了。
“可能是因為我們會武功而又運氣的原故!”何叔畢竟閱歷豐富,不過他也有些懊惱“我竟然忘了這昏暗峽谷必會有瘴毒。”
他明明採過血蘭,也知道有血蘭的地方必有瘴毒,可怎麼的他今天竟然忘了。若不是有夫人在,怕是他這條老命就要喪於此無人深崖了。
“唐夫人真是個了不起的女子!”荊流風看著睡得正沉的唐如雅,此時他心中對這個弱小的女子佩服不已。
“是啊,她是了不起的!”荊流風一語道出了四人心**同的想法。
四人共同守護昏睡中的兩人,靜默不語。或許是因為火圈內太久沒有動靜,一直守在火圈外遠處的狼群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朝著火圈悄悄的靠近。
看著暗處的點點星光慢慢靠近,四人皆警惕起來,可就在這時空腹入睡的唐如雅的腹突然傳來咕嚕的聲響。“看來唐夫人真是餓壞了。”姚慎玩笑是的說。然,也就在此時他四人腹中也唱起了空城計
“看來不只是我家夫人,咱們肚子也唱空城計了。”何叔可是時時刻刻想著經維護他家夫人。
“呵呵,既然如此,即有送上門來的夜宵,咱們怎麼可有拒收之禮。”荊流風笑言。
四人正要分工捕狼,亦是此時,赫連逸烜被笑聲驚醒了,“流風?”
聽到赫連逸烜的叫喚,荊流風立即上前,其餘三人仍然警惕,“王爺,您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赫連逸烜想要抬起痠麻的手,卻見睡在自己懷裡的唐如雅,見她一身狼狽也禁不住皺眉問。
荊流風以為赫連逸烜是問唐如雅怎麼會在他懷裡,便想伸手去拉開唐如雅,卻被赫連逸烜給制止了,“別動她,讓她睡。”
赫連逸烜坐起身,讓唐如雅在自己懷裡調了個舒適的睡姿,卻見她一身狼狽一身傷,赫連逸烜心痛不已的問“本王怎麼會睡著了?如雅怎麼這麼狼狽”
“王爺,我們是中了瘴毒昏厥了。唐夫人為了救我們才弄得如此。”
“雅兒為了給我們解了毒,卻採藥;又為了防止兒狼來襲,所以拾柴燒火才弄得如此狼狽。”見赫連逸烜困惑,佔遠暮解釋道。
佔遠暮的一聲雅兒,讓赫連逸烜眉鎖更深,他亦同樣改喚雅兒“你是說這火都是雅兒一個人燒的。”
“是的,王爺!”荊流風再次答話。
現實逼得一個弱女子孌得如此堅強,赫連逸烜下意識的抱緊懷裡的女子,心疼不已。豈知這時唐如雅的肚子又唱起空城計來。
這讓赫連逸烜更是心疼萬分,他看著火圈外的星星,“流風,外面的可是狼?”
“王爺,正是。屬下和少莊主正想著捕匹兒狼來給王爺和唐夫人當夜宵呢。”
“那就捕一匹。”赫連逸烜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