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祥居然是一個擁有如此野心之人,這次李寒也只能說運氣太好了。
經過這麼一件事情。我也看出來了,夏家現在的局面也是李寒一手策劃的,他原本就是想讓夏家分裂,以此來削弱夏家的實力。哼,李寒,他還真的是一點也不念兄弟之情了。”
越說到後面,夏安就越生氣,在他原本與李寒達成的協議中雙方規定,如若儒教成功迫降王家,就把這個訊息秘密告知夏安,夏安與夏傳隆做好準備,秘密控制夏家當中的死硬分子,再把王家投降的訊息公佈,這樣夏家投誠的代價才會小一點。
結果李寒把王家投誠的訊息嚷的沸沸揚揚,造成了夏家當權派的大分裂,夏傳隆對夏家的掌控能力又不極強,眼看著夏家分裂在即了。
看著陷入狂怒的夏安,夏傳隆微微一笑,對夏安說道:“安兒,你不應該生氣,所有合格的掌權者都會與李寒的選擇一樣,畢竟夏家的實力太強了,如果不遭到削弱,李寒恐怕連覺都睡不安穩吧!
更何況,我們現在根本就找不到反對他這麼做的理由,別忘了,是我們提供的情報害的儒教顧教主受傷,也是我們的情報害的李寒有可能遭遇出道以來的最大敗績。
王日祥,那還真是一個人才,居然隱忍功夫如此高深。也還好出現了儒教,否則夏家就會成為王家崛起路上的墊腳石了,說實話,如若我們真對上王日祥,幾乎沒有勝算啊!”
聽了夏傳隆的客觀分析,夏安心中的怒火稍微放下了一點,他看著夏傳隆再次沉聲問道:“父親,那我們現在如何行事呢?需要把投誠的事宜拿出來公開討論嗎?”
夏傳隆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安兒,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抓牢手中的軍隊,還好,留守臨江城的大部分軍隊都與儒教有過作戰經驗,他們深深瞭解李寒的可怕,所以他們當中絕大多數的人都存在投誠的心理。
只要軍隊在我們手上,強硬派即使是有別的主張也成不了大氣候,我們就安心的等待李寒的歸來吧!”
說到這裡,夏傳隆低下了頭,他顯得極其無奈的說道:“看來夏家稱霸東南疆域的時間已經到了,夏家的列祖列宗,希望你們能理解不肖子孫夏傳隆的無奈之舉,不要怪罪於我。”
聽了夏傳隆的話,夏安趕緊走上前去,輕輕的拍著蒼老父親的脊背,帶著哭腔的說道:“父親,夏家的列祖列宗肯定不會怪罪於您的,您做這個決定也是為了夏家的血脈傳承。”
夏家別院的另一處地方,鄭吉順利的見到了夏家主戰派的核心人物,夏傳隆的大兒子夏雄。
自從慘敗在李寒手上之後,鄭吉自大的毛病瞬間就治癒了,西南疆域現在政局不穩,就連鄭吉這個世子的位置都搖搖欲墜,這段時間真可謂是鄭吉這一生之中最難過的日子。
還好鄭吉的妻子古月極其賢良淑德,在嬌妻的鼓勵和寬慰之下,鄭吉才沒有一蹶不振,這次出訪夏家,也是古月的主意,她主要是想讓鄭吉脫離圍繞著世子之爭漩渦。
鄭吉剛一見到夏雄,就上前一步一個大禮鞠了下來,對夏雄恭敬的說道:“鄭家使者鄭吉,拜見夏雄大公子,夏路二公子,祝兩位公子步步高昇,青雲直上,萬事如意。”
夏雄和夏安原本想要親自出迎鄭吉的,只是考慮到鄭吉現在在鄭家的未來還不是很穩定,這才打算晾一下鄭吉。
卻沒有想到鄭吉在見了自己兩人之後,居然以使臣的理解拜會,這大大出乎了夏雄和夏安的意料之外,兩人對視一眼之後,面面相覷起來,一時間現場冷住了。
沒有聽到讓自己起身的迴音,鄭吉就一直弓著身子,恭敬的站在夏雄兩人不遠的地方。
還是夏路先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依舊半弓著身子的鄭吉,想到以前面見鄭吉之時,鄭吉表現的不可一世,再看到現在鄭吉低眉順眼的站在這裡,向著自己行禮,不由得虛妄之情爆棚,如若不是現場環境不允許,夏路真想放聲高歌,以此來抒發自己內心的狂喜。
和夏路不一樣,夏雄在看到鄭吉大禮拜會自己之時,確實是愣住了,他實在想不到鄭吉對自己行此大禮有何意圖。
但不管鄭吉此行有什麼意圖,夏雄感覺以自己的身份,絕對沒有資格享受到如此待遇,夏雄趕緊誠惶誠恐的把鄭吉扶了起來,嘴裡請罪道:“鄭公子,您這個禮太大了,夏雄實在是承擔不起,鄭公子,您快點起來。”
等到鄭吉起身之後,夏雄和夏路兩兄弟讓侍女進來,端出了一道道美味佳餚,請鄭吉上座。
推脫了好一陣,鄭吉把主位讓給了夏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