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點了點頭,沉痛的說道:“耀日帝國將要迎來沒有權威的割據時代啊,接下來的幾百年時間裡,戰亂會始終伴隨著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唉,我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努力發展和壯大自己,在平息東南戰局之後,我們要好好發展民生事業了,別的地方不敢說,最少要使得東南疆域成為世外桃源。”
臨江城內,當生活在這裡的百姓知道了群山城決戰的結局之後,全都沉默了下來,夏家的子弟更是一副如喪考妣的神色,他們知道,伴隨著儒教解決了所有的外部威脅,與夏家的決戰馬上就要來臨了。
現在夏家把希望都寄託在與王家的聯盟之上,可惜,派遣了很多的使者到日影城,都沒有見到王家的重要人物。
夏傳隆的病情也好轉的差不多了,他也慢慢的收回了權力,不過,他對於臨江城的軍事守衛權卻沒有收回,明眼人都知道,夏傳隆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扶夏安上位。
夏傳隆屏退了左右之後,跟夏安密談,他疲憊的說道:“儒教居然贏了,在力量懸殊差距這麼大的情況下,他還是贏了,看來,東南疆域除了王家,已經找不到能阻止儒教的勢力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章 關內大亂
夏安感覺自己的情緒也很複雜,他對於李寒一向非常的敬佩,也知道鄭家這次東征其實沒安好心,但是,現在鄭家失敗了,儒教在東南疆域一枝獨秀,唯一能與儒教抗衡的就只剩下夏家和王家了。
只是,現在已經沒有人會再看好夏家了,包括夏家自己的族人,畢竟,之前的幾戰敗的太慘了,大軍就連精氣神都已經敗沒了,只要想到與李寒對戰,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至於王家,夏安想到王家,又搖了搖頭,他看著夏傳隆低沉的說道:“父親,王家真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嗎?”
夏傳隆點點頭肯定的說道:“安兒,你有所不知,王家雖然不顯山不露水,其實他們的實力極其強大,我懷疑,夏家最強勢的時候,都不一定能比得了王家。
王家歷經兩萬多年而不敗,他們的底蘊遠遠不是我們能比得上的,只是他們習慣了低調,所以指望他們來抗衡儒教,我感覺很難!
退一萬步說,即使是王家出手了,他們也不可能再聽從夏家的指揮了,唉!無論是哪種情況,夏家都要退出東南疆域的舞臺了。
安兒,這次李寒回到通州城,你秘密派人跟他接觸一下吧!看看他提出什麼要求,夏家不能重蹈前幾任東南王的覆轍,一想到邱家連一點血脈都沒有留下,我這心裡的恐懼,就抑制不住啊!”
夏安含著淚點了點頭,哽噎著說道:“父親,您放心吧!等到李寒回到通州城,我親自去找他,上次戰役他利用了我,我知道他肯定心裡會有愧疚的,我會利用他的愧疚心理,為夏家爭取到最好的條件的。”
東征軍潰敗的訊息傳到西南疆域的時候。正在西蜀城密切關注戰局的鄭天下一下子彷彿老了幾十歲,東征軍的失敗,不僅意味著他的皇帝夢的徹底覆滅,更讓他難受的是,不僅損失了四十幾萬的大軍,連鄭成侯這個西南元老也犧牲了。
鄭吉退回西蜀城之後,也病倒了,這次的失敗,對他打擊太大了,以前的自信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半夜還經常因為噩夢而甦醒,這讓他的妻子古月非常的擔心,整夜整夜的守在鄭吉身旁。
古月也記住了李寒這個名字,每當她看到鄭吉在噩夢中驚醒,口中還呼喊著李寒的名字的時候,她就發誓,只要鄭吉有一個三長兩短,絕對不會放過李寒。
再大的挫敗,總要面對現實。鄭天下從陸續逃回來計程車兵和軍官口中,也知道了東征軍戰敗的全過程。
客觀的說,鄭家這次儘管損失了四十幾萬大軍,仍然還有發動第二次東征的實力。不過,包括鄭天下在內的所有鄭家高層,還沒有傻到在失敗之後,還孤注一擲的程度。
鄭吉的這次失敗。也讓西南疆域由原來的古波不驚,也變得暗流湧動起來,畢竟世子的位置。誰都想要坐上去。
以前鄭吉憑藉著不敗戰績,獲得了極大的威望,現在隨著他的戰敗,這些威望已經煙消雲散了,特別是因為他的戰敗,導致了西南披麻戴孝增多的情況,他所在的軍方也有很多人起來反對鄭吉。
為了平息民間對鄭家決策的不滿,鄭天下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力挺鄭吉。
現在鄭天下能做的事情,就是為鄭吉拖延時間,想讓眾人慢慢淡忘鄭吉慘敗這件事情。鄭天下始終認為,鄭吉才是國公爵位最佳的繼承人。
佛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