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面的決戰中出現的。
聽到要給儒教南征軍送信,夏家的屬臣都沉吟了起來,雖然在神恩大陸也講究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傳統,但是誰也不敢保證被派遣到儒教大營之後,會不受到虐待。
看著下屬一個個假裝沒有聽見自己的提問,夏傳隆不由得不高興的“哼”了一聲,當然,法不責眾的道理在哪裡都通用,儘管心裡很不舒服,夏傳隆還是選擇了默不作聲。
看到父親不快,一向孝順的夏家五子夏安忍不住站了起來說道:“父親大人,孩兒願往儒教南征軍一趟,到了那裡,孩兒會代表父親當面質問顧慧文,如果儒教南征軍膽敢對孩兒有所凌辱,還望戰後父親大人能為孩兒報仇。”
聽到又是自己最疼愛的五子主動分擔責任,夏傳隆感動的熱淚盈眶,他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在坐的下屬和子女,不無感慨的說道:“安兒,你放心吧!只要儒教膽敢對你有所輕慢,為父必定會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章 定計
經過三個多月的行軍,李寒終於帶著儒教新成立的南征新軍來到了耀日帝國皇室直轄之下最南方的城市撫州城,過了撫州城,南邊就是怒浪江了。入城之後,李寒讓部隊進行休整,但派出斥候對周圍的山形地理進行繪製,他自己也不時在顧慧文的陪同下親自來到前線勘探。
經過反覆測算和比較,李寒選擇的決戰地點和夏傳隆選擇的地點一樣,都是在一片開闊的土龍平原,只是夏傳隆選擇這裡的理由是這裡地勢平坦寬闊,有利於他優勢兵力的展開。
而李寒看中了這裡地處低窪地段,只要在上游築起一道高高的攔水壩,再稍微挖掘出一條河床,等到夏傳隆的主力部隊進入土龍平原之後,再把這道水壩掘開,洶湧的河水必定能把夏傳隆計程車兵沖垮,達到不戰而勝的目的。
李寒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跟夏家的軍隊進行正面決戰,不說他的兵力薄弱,很難有戰勝的機會,就算是在決戰中獲勝,那也只能是慘勝,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儒教的這次南征也算是徹底失敗了。
夏傳隆有源源不斷的軍隊可以補充,而儒教要想招募新軍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光有資金是遠遠不夠的。
只是這個決戰的構思李寒從來沒有跟別人講過,他雖然挺有把握夏傳隆的軍隊也會選擇土龍平原進行決戰的,但只要夏軍還沒真正進入土龍平原,李寒就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的想法。
不過還是堅持每天花費鉅額資金僱傭撫州城的百姓築壩,卻沒有說明原因。
這天,李寒等人依然坐在軍帳裡商議軍情,突然聽到士兵彙報,有來自於夏軍的使者給自己送決戰書。
李寒吩咐士兵去請夏軍的使者入帳,隨後就與顧慧文等人在軍帳等候他的到來。
不一會兒,自稱夏軍使者的夏安就來到了李寒身前。他看著坐在主位上的顧慧文倨傲的說道:“想必你就是儒教教主兼本次南征軍的主帥顧慧文了吧!”
話音未落,顧慧文還沒有說話,坐在顧慧文右側的偏將張合就生氣的厲聲呵斥道:“大膽,你一個小兵居然敢直呼我們主帥的名字,來人吶,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拉下去,痛打五十大板,給他長長記性,哼哼,我們儒教南征軍雖然也會遵守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傳統。但是小小的教訓一下沒有禮貌的使者卻是大陸通用的做法。”
聽了張合的呵斥,夏安不屑的一笑,也不辯解,任憑帳外計程車兵走上前來,把自己按倒在地,他雖然有反抗士兵的能力,但要在顧慧文的眼皮底下使用武力,夏安還沒那麼狂妄。
看了夏安的表現,李寒突然斥退了走上前來計程車兵。笑著對夏安說道:“這位使者好膽識,看來你在夏家的地位不低吧!為什麼作為高階軍官的你會親自前來送信呢?”
夏安鄙夷的掃了一眼李寒的座位說道:“一個小毛孩子居然高居副帥之職,看來儒教南征新軍都是一群婦孺孩童統領的部隊,難怪居然敢憑藉區區十萬部隊就妄想征伐東南。”
對於夏安不禮貌的答話李寒也不生氣。他依然笑呵呵的說道:“那大名鼎鼎的夏家高官面對我這個孩子連名字和身份都不敢說嗎?”
聽了李寒的激將法,夏安果然中計,他臉色漲的通紅,生氣的大聲說道:“誰害怕你一個小小的孩子了。小子,你給聽好了,本少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夏家五子夏安是也。”
聽了夏安的自我介紹,李寒也稍微吃了一驚,畢竟作為軍使不是一件好差事,如果遇到的敵方主帥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