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剛分開的連體嬰被這床上突然坐起的人給嚇了一跳,只是還沒等緩過神來,這床上突然坐起的人又“撲通”一聲倒了下。
葉舒與胤禛愣了半響,相視一看,然後很有默契的向外喊出。
“趕緊宣太醫。”
太醫不久後便趕了過來,只是他並沒有急於診脈,而是跪下向著胤禛磕了三個響頭。
“恭喜四貝勒,李側福晉有喜了。”
“有喜了?”驚喜的瞪大眼睛,完全忘記了剛剛對小年糕的擔心,胤禛扶起太醫再次確定的詢問,在得到肯定的答案過後,他興奮地扭頭對著葉舒。
“這年氏就交給你了,爺先去李氏那裡看看。”
說完,也不等葉舒答應,他便興沖沖的走了出去。
切,那邊有孕了就不關心這邊暈倒了的啊。
衝著匆匆離去的身影不屑的哼哼鼻子,葉舒扭頭又衝著呆愣的太醫發火。
“看什麼看啊,還不趕緊診斷。”
說著,她坐到床頭旁的矮凳上等待結果。
其實,這樣也好,老四走了也就不用怕小年糕醒了以後和他對質了。
這樣也就代表著這次小年糕的黑鍋背定了。
聳了聳了肩自我安慰一番,葉舒看著太醫裝模作樣的摸著小年糕的胳膊,心中又開始犯愁。
這等她醒了該怎麼應付她讓自己去幫忙請求退婚這件事情啊……
與此同時,興致沖沖準備去看自己懷孕小老婆的胤禛,也被一直徘徊在院外的年羹堯給堵了個正著。
“爺,請您一定要幫我。”
年羹堯跪了下來……
就此,胤禛與葉舒開始為這同一件事情犯起了愁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年羹堯
真是恨未生同時。
妹妹年氏和我一直喜歡納蘭的詞,可惜那個詩才俊逸的御前侍衛卻在我們出生之前就英年早逝,所以也只能在他的詩詞中來緬懷。
只是當得知納蘭最小的女兒前往貝勒府來教導禮儀,我便嚮往的能與之交談片刻。
在她入府的第二天的清晨,我經丫鬟指點在花園處見到了她。
只是看到的樣貌很讓人失望,出於禮貌,我還是伸手將跌倒花叢的她給拉了起來。
如果我知道後果,我一定不會那麼做……
如果這世上又後悔之藥,那麼傾家蕩產我也要買上一顆……
誰知那禮貌的一拉,竟然換來了聖上的指婚,我私下詢問那□裴小姐,她竟說“男女授受不親,年公子既然已摸了我的手,那麼就要對我負責。”
玉皇大帝,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啊~~~(淚崩ing~)
難道好人沒好報麼?按她那麼說太醫院的老頭們家裡要有多少老婆啊……
現在,能救我的可能只有四爺了,我去求他,去求妹妹,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
(題外話:孩子,歷史已經定了,你再阿彌陀佛也沒用的……)
59、說服 。。。
“這側福晉不過是虛火上升,氣功心頭,加上後腦處的磕傷,才會在醒後再度昏倒。不過這頭暈可能是老毛病了。”
太醫伸手將隨身藥盒中的紗布展開,一排銀針漸漸外露,他伸手挑起一根如手指般長度的銀針,扭頭繼續對著葉舒說道。
“待老夫給側福晉紮上幾針過後,她便會甦醒,若是不放心,容老夫再開上一帖藥,讓這側福晉好好調理一番。”
說著,手上的針直直的向著小年糕的人中扎去,只見銀針兩根手指輕柔轉動,很快的便深深著扎入其中,在鬆手過後針尾還未停止顫抖之際,緊接著又是幾根細長的銀針向她的大池,肩中二穴扎去。
也就這麼看似輕鬆的小小几針,小年糕竟然呈現出慢慢轉醒的跡象。
見側福晉逐漸清醒過來,老太醫伸手將銀針迅速取回,那手法快到竟然連在旁打足精神一直凝神觀察著的葉舒都沒有看清。
太醫隨後轉身拿起已備好的筆墨凌亂的在紙上寫下幾筆,然後將其遞給在旁等候的小翠。
“將三碗水煎至一碗,早晚各兩次。”
只是等他轉過身來準備收拾一下想要告辭的時候,卻正對上雙目閃閃發亮的葉舒。
“葉格格,您有什麼不舒服的麼?”
伸手摸了摸自己好不容易蓄起的鬍子,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