燻走毒蟲的草藥點燃才行。
可惜沒有乾草,不然還可以給寒做一個枕頭出來……。唔,一個枕上去讓脖子變舒服的好東西。
寒發明出來的東西就是好用。
很快……讓菲迪羅後悔一生的事情來臨了。他的伴侶,他的小雌性……真的要產崽了,窩在赫利爾懷裡,十指緊緊抓住老虎的手臂小臉痛到發白……。
溶洞讓所有獸人都進來是不可能的,到少,雌性們都可以進來……,還有他們的伴侶也跟著進來了。
留在外面的都是負責放哨的獸人們,他們必須要保證雌性產崽的時候沒有任何危險發生,更不能允許有危險靠近產崽的雌性。
雨夜裡,雌性的慘叫聲灌入獸人耳朵裡,讓有一顆硬如石頭的心臟的獸人聽到頭皮發麻,狂揪扯頭髮。
“臥槽!寒嚇的聲音也太大了吧,真的是……好恐怖啊,老子聽到小心肝顫得厲害。”似乎身處其境的獸人兩根大手指塞在耳朵裡,有些不忍再聽下去……。
那樣的慘叫聲……好像痛到要死去了慘。
不會……真的會死吧。獸人打了個冷顫離樹洞又遠了點……。年輕的男獸也想走開一點,讓狡猾的上了年紀的男獸們一腳踹得更近,“尼瑪跟老子跑幹毛,守在這裡!看好洞口……!”
幸好驟雨拍打樹葉奏起來的聲音把苦逼妹紙的慘叫聲掩蓋絕大部份,聽著……木那麼心裡發毛。
吳熙寒也沒有真的時時刻刻在慘叫,陣痛來臨她忍無可忍才會叫了出來。饒是如此,她的幾個伴侶都讓她撕心裂肺的慘叫嚇到白毛汗都出來……。
“寒,你……你咬我,你咬我……。”菲迪羅流著大豆般的大汗,直接把肌肉虯結的手臂送痛到死死咬著下唇的妹紙嘴邊,從容的俊顏失去了優雅,沒有了蛋腚……有的只是面對伴侶疼痛而沒有辦法的普通雄性。
讓妹紙當成床墊的赫利爾更是一動也不敢動,他的肌肉繃緊繃緊目光發直大掌不停為伴侶擦拭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他想給妹紙擦擦後背的汗水,苦逼的……他沒有多餘的手鳥。
雅克同不停擦汗,他對似乎很蛋腚的依瑪顫著聲音說,“寒怎麼還沒有變出獸形,怎麼還沒有變出獸形。”
依瑪沒有回答,只是筆直筆直的站著目光輕飄飄落在時不是發出怪叫的雌性身上……。
肩膀碰碰他,雅克非常希望現在他能跟自己說說話,壓壓減……也好哇。重碰好幾下也沒有見依瑪有反應……。
託塔單手扛起伴侶,丟下幾個字眼,“依瑪嚇傻了……。”木有去看雅克是什麼樣表情,鐵塔般的託塔在妹紙又一聲嗷叫裡,腳步一亂……走到溶洞最深入。
伊奧默默用利爪割破伴侶淋溼的獸皮抹胸,獸皮裙……,再默默為伴侶穿上獸皮抹胸。那對白嫩嫩的胖兔子赤果果露出來……在場的獸人們也沒有功夫去細看。
給伴侶準備穿上乾爽的獸皮裙時,他聽到伴侶聲音發抖道:“不用穿了,穿了也很快會弄髒。”
伊奧的手一抖,默默站起來……對帕茲說:“我去撒個尿,你看好一點。”伊奧緊張到尿急,臉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異樣。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自己一定要表現出鎮定才行,上回,託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寒鄙視了好久呢。
聽他說要尿急,帕茲有些淚……突然間他也有點尿急了。
雌性們都圍住苦逼在陣痛的妹紙,一個二個都不知道說什麼才行。無語的說啊……,除了依瑪有過產崽,他們……他們懂個屁啊。
迦爾是屬於雌性裡的二把手,再來他經歷過依瑪的產崽過程,表現還是相當蛋腚,冰藍色眼眸飽含鼓舞柔柔看著妹紙,清和的聲音輕輕在妹紙耳畔邊響起,帶著安撫的柔和氣息,“寒,變出獸形你會舒服很多,小崽子太大了……,你人形是沒有辦法產下來。乖,變回獸形可以讓小崽子更順利出來呢。”
吳熙寒悲憤,尼瑪她有屁得個獸形啊啊啊啊。姐兒……從出產到現在就是人形好伐。
她已經沒有功夫再去糾結這個問題了,抬抬手隨著指了個獸人鎮定吩咐,“你去幫我燒點熱水來,越快越來……茲……,麻痺的,真TMD痛啊,槽!產崽什麼的老孃活受罪……。”
比瑞一聽轉頭就去燒熱水了……。
沒有獸人去問為毛產崽還要燒熱水,他們非常擔心妹紙到現在還沒有變出獸形出來……。迦爾後背冒著冷汗……,著急的神色在眼底隱隱表露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寒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