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陪自己相濡以沫,很滿足,很踏實,即使天塌下來也不用自己操心,有身邊的男人頂著,他要頂不住了,就陪著他一起死,地獄也好,天堂也罷,有他就好。
兩人依偎在一起,看著在池水中暢遊的鯉魚,兩個女傭遠遠的避在走廊盡頭,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說的不說,是大家族傭人必須具備的條件,不然輕則被掃地出門,重則不明不白的丟了性命。
“茜茜…等你身體完全恢復了,咱們就回北京。”郭凌飛眯眼道,眼神複雜而又決絕,再回到北京就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開始,在那條征服的道路上伴隨自己的將是慘烈的殺戮和卑鄙齷齪的陰謀詭計。
遇上勁敵的高明棋手要收官,必須經過慘烈的博弈,此時的郭凌飛何嘗不是一個掌控一枚枚棋子的棋手。
方茜在郭氏莊園度過了半個月,在不少醫師和利理師的悉心護理下完全恢復了健康,郭凌飛定好了離開昆明的日子,就在離開的前一天,一封匿名信件送進了郭氏莊園,在花廳品嚐著地道雲南普洱茶的郭凌飛拆開信封,看了信件,不由得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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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封言辭相當囂張的恐嚇信,信中大言不慚的寫著不論郭凌飛乘坐什麼交通工具都不會活著走出雲南,這封信是對整個郭氏家族赤裸裸的挑釁。郭傲天和呂豔芳先後看了信,曾經叱吒風雲的兩人在怒火升騰的同時也不禁為別子擔心,而郭凌飛擔心的是方茜。
呂豔芳當即吩咐管家多派人手嚴格檢查停在昆明機場的專機,在飛機起飛前不容許家族之外的任何人接近專機,溫馨的氣氛被一村恐嚇信徹底破壞了,在緊張氣氛的演染下,傭人和保鏢也莫名的緊張。
郭凌飛從容自若的摩挲著青瓷花的茶杯,瞥了眼旁邊有點不安的方茜,做出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清早,十幾輛黑色賓士轎車駛出莊園去了機場,而在郭氏家族的專機從機場起飛的的時候,又有十一輛悍馬越野車組成的車隊駛出郭氏莊園,出了市區直奔高速公路的入口。
第二卷 第二百三十四章 死亡路段
十一輛黑色的悍馬越野車在不少人詫異豔羨的目光中上了高速公路,車隊的陣容不算大,但彰顯出的氣勢非同尋常,真正玩車的高手能看出十一輛悍馬是經過改裝的,輪胎,車門,甚至是車窗的玻璃都是防彈的。
在大城市的街頭遇見一輛價錢不菲的悍馬不是啥稀奇事兒,可要是找一輛經過如此改裝的悍馬,那就難的很了,一次性出動十一輛這樣的車在西南邊陲的省會城市昆明只有十幾年前遷來的郭氏家族辦得到。
車隊上了高速公路後風馳電掣的狂跑起來,很有現代化氣息的高樓大廈漸漸變的朦朧,與車隊前方人煙稀少的山野比較起來,多了一抹誘惑力。郭凌飛仰靠著真皮的座椅,看著窗外風景的同時還在用手指輕輕敲擊著車窗的玻璃。
這輛車的車窗玻璃可以擋得住九毫米口徑的手槍在近距射出的子彈,郭凌飛多少有點不放心這幾塊與普通車窗玻璃無太大區別的防彈玻璃,不是他不相信尖端科技滋生出的昂貴成果,是不放心身邊的女人。
她經受了太多苦難,再讓她經歷磨難,就是一個男人的失職。
這條漫長的道路到底充斥了多少未知的危險,郭凌飛沒去想,想也是在浪費時間,玩了一個瞞天過海的把戲,不選擇坐專機離開,都是為了安全考慮。一個騙人的把戲瞞不過所有人,更不容易瞞過處心積慮的敵人。
郭凌飛扭頭看了眼緊緊依偎在身邊的方茜,溫柔一笑,又看向了車窗外,黑眸中溢位嗜血的冷厲。開車的龍一聽著少主敲擊車窗的聲音,輕聲說了一句:“少主,不要擔心,我親自檢查過車輛,不會出問題,除非有人發瘋了……把重型武器弄出來。”
“這個世界的瘋子不少,或許在前面等著我們的就是一群十足的瘋子。”郭凌飛眯眼淡淡道,把未發生的事情預想到最壞是他的一個習慣。
副駕駛位上的小七掃了一眼後視鏡中洋溢著殺機的面龐,不自覺的牽扯起一抹淡笑,展露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欣賞意味,很多擁有稱雄資本的高傲男人正因為自負最終被對手送進了墳墓,謹慎處世的收益總比在外人前狂妄一番換來的愜意更能長久一些,只是很多男人不懂這一點,其中不乏有稱雄資本的大奸之徒。
“年歲不大,卻有稱雄的潛質,真是一個讓人期待的男人。”
七的心聲、她也在尋思著組織的人會不會出手。
半個小時後車隊順著一直向前延伸的高速公路進入了山區,披著蒼翠外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