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不冷不熱,唐德彎下腰,一臉愧色。
浙江是沿海發達省份,穩定和諧是主旋律,黑道上常出亂子,上邊難免會有人嘮叨,雖然郭凌飛不畏懼某些上位者噴口水,但聽多了難免心煩,他輕輕擺手,唐德躬著腰身倒退兩步,轉身離去,舉止間顯露無比虔誠的敬畏。
大排檔裡靜悄悄,過了好一陣子才有了低微說話聲,那幾個罵皇甫朝歌裝逼的青年叫過服務員,鬼鬼祟祟結賬,要開溜,郭凌飛夾了口菜,扭頭看過去,幾個先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馬上點頭哈腰,陪著笑臉,挪動腳步離去,由於太過緊張還碰翻了兩張桌子。
“涉世未深的孩子啊,多被雷劈幾次就知道什麼是裝逼什麼是牛逼了。”郭凌飛撇起嘴角,似笑非笑,不分青紅皂白先給別人扣個裝逼的帽子,何嘗不是裝逼,沒被雷劈死算是幸運。
“喝酒!喝酒!”皇甫朝歌端起酒瓶,只要那些牛鬼蛇神不在他面前裝逼過頭,他懶得計較,郭凌飛更沒興趣搭理,兩人瓶口對瓶口,又幹下一瓶啤酒,幾個小菜涼了,許靜又點了幾個菜。
四人一直喝酒聊天到晚上十一點,郭凌飛埋單結賬,二百出頭,一頓便宜的晚飯吃的很盡興,皇甫朝歌帶著青青打車離開,黃龍大排檔距西湖畔不遠,許靜郭凌飛陪她步走回去。
自己女人這點要求,郭凌飛怎能拒絕,買了兩瓶最大眾型的飲料,可口可樂,兩人依偎著離開黃龍廣場,夜幕籠罩燈光朦朧,許靜一手晃郭凌飛的胳膊,一手晃著可樂瓶,像初戀小女生那般雀躍欣喜。
這妞特意找了一條比較熟的僻靜小路,夜深人靜浪漫情調濃郁,郭凌飛喝光一瓶可樂,扔起瓶子當足球一樣踢出,塑膠瓶飛出幾十米滾進小路的黑角,模糊一片的暗角竟發出女子輕呼聲。
許靜錯愕,緊緊貼著她男人,郭凌飛皺眉,仔細瞧向暗角,忽然失聲笑了起來,一對兒光腚打野戰的男女蜷縮在角落裡,真不知是囊中羞澀到沒錢開房,還是純粹的為了尋求剌激。
許靜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那個不好意思呀,慌忙低下頭,拽著郭凌飛快走幾步,比自己打野戰還彆扭,小聲嘟囔著:“現在的男女真是不可思議怎麼能在這種地方真是羞死了。”
“靜靜要不要體驗一下?感覺應該很不錯哦。”郭凌飛輕咬著許靜耳垂,不老實的手攀上許靜挺翹的胸脯,許靜彷彿是入了狼口的小綿羊很無力地掙扎,其實也沒用多大勁兒。
許靜先是搖頭,接著是令人遐想的沉默,隨後閉上雙眼,癱軟在郭凌飛懷裡,氣若游絲輕聲呢喃:“凌飛想要了在哪裡都可以我沒什麼的。”
郭凌飛搖頭笑了,這廝絕非純情靦腆的小處男,但還不至於為了追求剌激打野戰,不分場合純粹的發洩生理慾望是對女人的褻瀆,不容許別人褻瀆自己女人,自己又怎麼合得褻瀆。
“你男人雖不是坐懷不亂的現代版柳下惠,但真不好那一口。”郭凌飛拉著許靜繼續順著僻靜小路往前走,沒察覺到她眼眸中閃過的一抹淡淡失落,女人的心思海底的針啊。
“凌飛,我小時候的夢想是當個明星,成為別人的偶像,夢想成真了卻有些厭倦娛樂圈的生活,越來越想想離開了口”許靜輕嘆一聲,微有傷感,打拼了五六年正到了如日中天的階段,再堅持就更進一步,輕言放棄為了什麼?
郭凌飛皺皺眉頭,溫柔道:“既然喜歡就不要輕言放棄,真要是厭倦了那個表面光鮮的退出來也沒什麼,反正有你男人養活你,不過我的靜靜為什麼突然想放棄了。”
“我想一心一意做你背後的女人,你不在身邊時可以專心致志的想你,在的時候我能時時刻刻陪著你,不用為別的事兒分心,再說”許靜沉吟,抬眉目凝望郭凌飛郭凌飛從她這雙朦朧美眸中察覺出一絲遺憾,她笑著掩飾那點遺憾,繼續說:“再說我不是凌飛唯一的女人娛樂圈裡那些人肯定要說三道四,我最煩流言蜚語,也怕影響郭凌飛的形象。”
郭凌飛停步,攬住許靜,認真道:“你男人保證沒人敢對你說三道四,寶貝你是我的逆鱗,誰觸碰了誰就得死”
“不準動不動就說死。”許靜拖郭凌飛稜角分明的嘴唇,略微蠻橫的語調中含著無盡的幽怨愛戀。
郭凌飛答應許靜不再說那個不吉利的字兒,笑著蹲下身子,示意許靜騎在肩膀上,等她坐穩,他雙手按著牛仔褲勾勒下彈性驚人的圓潤大腿,慢慢站起來,道:“你男人一定陪著你慢慢變老,不知道八十歲時有沒有力氣像現在這樣架著你。”
“我不管你八十歲時一定要這麼架著我繞西湖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