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高160厘米,寬約80厘米的蛋出現。這次的破殼而出,讓甄畑如同站在了一面鏡子前看到了一個與自己幾乎一般無二。
“這是——我?”甄畑看著這個似是而非的自己,竟有了片刻的恍惚,“那我又是誰?”
“你就是我啊。”突然,另一個“甄畑”竟然脫口而出。
“怎麼可能?你就是我?怎麼會有兩個我?”甄畑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
“我當然就是你了,你也是我,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長得和你一模一樣呢?不信的話,你走過來,瞧瞧我,近一些。”另一個“甄畑”的臉上帶著笑容。
“我。。。”甄畑似乎被說動了心,她抬起腳,向著所謂的“自己”走去。而在她走向“她”時,“她”的臉上總是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就在甄畑走到“甄畑”面前時。所有的笑容都化成了虛情假意,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變了形的臉。所謂的“甄畑”,在真的甄畑失神恍惚的剎那間,化成了一條長著尖嘴獠牙的蛇,吐著蛇信,咬向甄畑的咽喉!
“哈!”只見四周的漆黑全數散去,甄畑站在一處冰天雪地之中。
“她戰勝了那人的幻術。”龍陰陽淡然。
甄畑的右手掙脫了**之蛇的束縛,反手將蛇頭再次擒在手裡頭,而後玉掌一縮,竟將蛇頭瞬間捏爆,哪還有什麼**之蛇,只見原先的那隻蛇化作一縷黑煙鑽入了地下。
“嗯?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遠處的阿木目睹甄畑破了他的法,竟沒有絲毫的不悅,相反,倒有些狂熱。
“這才有意思,要是那種一擊即殺的小角色,倒讓這次的旅途失去了不少興趣。”阿木說到。
“就憑你?本小姐還真不放在眼裡!”甄畑的眼神輕蔑地瞥了一眼阿木。
“狂妄。”阿木的嘴角一抽,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居然能破我的幻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有**的人。”
“哼哼,拿只蚯蚓就把自己當弄蛇人了?”甄畑反譏道。“想跟我鬥,沒點真本事,就少吹。吹牛誰不會啊,小心吹爆了牛肚皮,崩你一臉牛屎。”
“一庫!”甄畑的這番話未必就真的激怒了阿木,倒是讓阿木旁邊的那個面裹紗巾的光膀男受不了了,他也顧不得跟阿木請示,徑直一腳蕩射就要來取甄畑。
“瞎子!”阿木再要呼喊時,為時已晚。瞎子已經和甄畑鬥在了一處。
瞎子的腿法甚是凌厲,他的攻速就連甄畑也不禁暗暗叫苦不迭。論體技,甄畑竟被瞎子壓制著打。
“玄冰盾!”甄畑武氣溢於雙手之間,凝成一面冰盾,將自己的上半身盡皆遮掩。
“一庫!”瞎子卻在行雲流水的拳腳施展間越戰越勇,猛地抬起一腳,只見一道波從他腳尖盪出,竟一腳便破了甄畑的盾。盾雖破,甄畑卻趁這片刻時間拉開了和瞎子的距離,騰到空中,反手一拍,冰晶碎屑匯聚成風,撲向瞎子。
“閻羅八十八掌!”瞎子的雙手快速揮拳,只見無數的冰粉落了下來,唯獨瞎子未曾受到一點創傷。那拳速之快,簡直是不可思議。
“瞎子,住手!”阿木突然叫住瞎子,讓瞎子本來正在蓄力的右腳又平放了下來。
“我的人不懂得規矩,讓你們見笑了。”阿木說到,但是眉宇間卻是一種得意,似乎剛才瞎子和甄畑的交手中,他們已經穩穩地佔了上風。
“既然不懂得規矩,就要教他懂些規矩。”鬼盜沒想到卻是這樣的回答。
“噢?”阿木本來是給對面臉,沒想到鬼盜卻不要這臉,既然如此,阿木也徹底撕破了麵皮。“那就手底下見真章!”
阿木雙手一握,紅色的武氣散開,在他身邊的另外四個人也各自殺向古元大陸的人。
“雖然決戰地點在第五層,但是在這裡解決掉你們也免得夜長夢多。”阿木大喝一聲,右掌重重拍地,只見地面崩裂出一道縫隙,如同一道閃電迅速地蔓延向古元大陸的陣營,而後在裂紋盡頭如同地動山搖。
“砰!”地裂崩開,一隻小山高的全身披裹著銀色重甲的白熊昂首咆哮而出。
“撕碎他們!雷霆咆哮!”阿木的眼裡盡是殺氣。
“這個賤(劍)男就交給我。”衝向無情的是諾克大陸的該侖,該侖的背上揹著一把體型誇張的刀,不長,卻極寬大。
“你全家才是賤貨!”無情劍眉倒豎,顯然是動了真怒,剛失去一同族兄弟,又被人莫名喚作賤男,不大動肝火才有鬼了。
“這喪門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