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損。轉而投靠周邊隨便哪一方勢力,對於呂布軍來說,可都是滅頂之災。若是當真如此的話,可就真中了賈詡意思中的曹操所佈下的這個大局了!
“戰不能戰,又不能弱了主公的威風,文和,你說咱們若是在河北做出些事情來,會不會吸引那曹操的注意力?反正宛城擔憂的是四面無援。軍資糧秣遲早耗盡,早晚會被曹操黏皮帶骨的吃乾淨。但應該還是能撐一段時間的。咱們就利用這段時間在河北做出些事來,同時讓子義也擢機探探這些人是否當真是真心投靠。總歸是儘量吸引曹操的目光在河北事上,相信河北三州總是要比一個小小的宛城要重要吧!”見賈詡說完有可能是曹操另有所圖之後,便陷入了一副沉思的樣子,秦旭撓頭苦笑著說道。
“不,主公多慮了!若是那曹某人當真下定了決心要拿下宛城這根心頭刺,在手握在幷州拿下袁譚的兩萬幷州騎兵以懾河北的情況下,宛城怕是在其眼中不過是疥癬之疾而已!”賈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皺眉,難得有些遲疑的說道:“或許,詡有些明白那曹阿瞞的用意了。”
“什麼?”秦旭急忙問道。
“此番是詡險些失算了。多虧剛剛主公的話,倒是讓詡有了幾分想法。”賈詡輕笑一聲說道:“我們的猜測,都是基於這信函上的內容,是曹操知道的情況下,而做出的推斷。可若是……曹操並不知道,曾經對呂將軍有奪城之仇,敗兵之辱的西涼兵,竟然會選擇降服我軍呢?”
“文和是說……曹操這用意頗深的幾番謀劃,其實反過來看,倒更像是之前我們所擔憂的那般?”秦旭一拍腦門,賈詡之言就像是一盆涼水從頭澆下來,卻是讓秦某人登時清醒無比,說道:“也就是說,說不定曹操也是看上了這三萬西涼鐵騎,不管是其用意是逼降,還是武力奪下宛城,他所要提防的,也是擔心會被人或是從後面抄了後路,或者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宛城同我軍拼的你死我活,被別人得了漁翁之利去?是了是了,相對於我軍來說,曹操除了和我們一樣,面臨河北亂勢和劉表軍的反撲之外,還要隨時提防著漢中那位張教主以及西涼那兩位或是覬覦荊州之地,或是想要趁亂分一杯羹,更擔心我們會在其用兵時直接抄了他的後路!這才露出這麼多的資訊,讓我們搞不懂他的真實用意,既不敢在其對宛城動兵時有異動,也不會對河北出全力,只待他宛城事了,屆時便是我等醒悟過來,說不得已經為時已晚了?”
“主公說的極是!”賈詡面上露出幾分笑意,說道:“其實現在最擔心宛城過早有變的,不是我等,反倒應該是那曹操才對。哎呀呀,其實在見那曹某人突施這離間計時,就早就該想到的,死罪死罪!某這邊書信一封令暗影送去宛城,讓他們務必要同曹操周旋,切不可輕易交戰以損實力,這才是最很總要的,其他的諸如什麼降誰不降誰,就交給主公了,反正是殊途同歸,想必呂將軍也不會太過為難主公的。”
“文和……”此番突發之事既是虛驚一場,秦旭也就鬆了一口氣。而對於這個事事都喜歡將首先將自己摘的乾淨的賈詡,秦旭也是無言,交心的話說了不止一次了,而且從做事上,也看得出賈詡的用心用力,只是就是很難從這位毒士得到口實,也唯有苦笑而已。
秦旭府中。上一次為了給秦家倆丫頭求親,彼時曹操為了表示“誠意”,來的是同蔡琰有“同門之誼”的長子曹昂。曾讓秦旭好生讚歎了一番這位有特殊嗜好的梟雄的大氣和心胸。而這次,本以為還能再見見那位同曹操給人感覺迥異,實在是讓人生不出惡感來的曹家大公子,卻不料這次來的雖然也是“熟人”,但比之曹昂的身份,卻是也讓秦旭從另外一方面印證了在賈詡的“誘導”之下猜測到的曹操的用意,八成是一語中的了。
張邈!之前因為呂布成功入主青州的原因,讓曹操的注意力放在了東面的呂布以及西面的長安上,雖然對一些人的厭惡日益加深,卻還沒來得及有“機會”如同歷史上那般,因為殘殺邊讓等兗州名士而令流浪江湖的陳宮有隙勸說與之反目。因而如今雖然仍舊是因為張邈同兗州名士走的頗近,也同呂布私交不錯的緣故,而同曹操之間原本的交情日漸淡薄,卻也因為少了這一機緣,還沒有到反目的地步。曹操慣是個念舊情的人,雖然同張邈的理念日益相左,卻也難忘昔日同張邈的恩義,左右放在身邊糟心,放在外郡已是不太放心,倒不如假新帝之口,安排一個高高的虛職,遠遠的派到青州來,藉著給呂布賀得孫之喜的機會,一方面有機會讓張邈的護衛有擇機探聽呂布軍虛實的機會,二來也並非沒有眼不見心不煩的用意。
“小子傻愣著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