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要漂亮,要能玩,絕不能太嘮叨的。情況,當然就是偶爾玩玩,不能當真的。
安安對此不置可否,她不想知道她是銘銘的什麼,她只知道她只有他,他也只要想著她就好了。她對於他們這種對待女人的方式,也習慣了。銘銘身邊的朋友,個個都是花花公子,長得又帥,又會哄女孩子,她就常跟著銘銘看著他們對媽媽和老婆左右逢源,結果,好累。他們倆還常在笑,何必搞得這麼累,都是自找的。而銘銘卻一直沒有這樣,因為他懶,她知道,並不是他不想,呵,不過,只要行為上不出軌,她也不想管。
酒吧很快就開場了,轟鳴的音樂,狂放的搖擺,所有的人都像是要把身體的熱情全掏出來。今天包房裡來了很多人,很多不認識的漂亮MM。男人就是如此,即使女朋友在身邊,還是希望漂亮MM越多越好,即使不能怎麼樣,也想過過眼癮。
今天男人們都很嗨,洋酒就上了四、五瓶,而安安被銘銘擁著,熱舞了許久,終於累得坐下來,身上熱熱的,滲出的汗貼在肌膚上,粘粘的,真不舒服。而且,安安感覺喝了好多,頭已經開始昏昏的,不行了,她需要出去透透氣。她和銘銘打了個手勢,就走出包廂。
啊,頭好疼,重重的,像不是自己的。她感覺腳底下已經開始打飄了,扶著牆,走道里灰暗的燈光,伴隨著大廳透進來的五彩的光,炫得眼睛好花啊。胃裡好難受,像是有好幾百個蟲子在裡面咬,辣辣的,漲漲的,好難受。她搖搖晃晃在進了洗手間,唱了一首歌(PS:解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