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風,所以也應該曉得我並非一個容易罷手的人,越是棘手難纏的目標,越會激起狩獵者更旺盛的企圖心。”
送走瘟神,夏月帶上門,整個人無力地靠在門上,讓她煩心的事情又平白多添了一樁。
晚上七點多,夏月一臉倦容地回到家中,才掏出鑰匙想開門,身後的開門聲引起她的注意。
她轉頭想跟這新鄰居打聲招呼,可是卻被來人嚇了一大跳。
“凱爾!?你……”她往他身後瞧了瞧,“你不會就是新房客吧?”
夏月雙眼圓瞠,連嘴巴也張得大大的。
掛著迷人的笑意,他道:“我還以為你晚點才會回來呢!”
接過她手上的東西,凱爾自然地牽起夏月的手,“賞個光吧!新鄰居邀請你來裡面坐坐。”
夏月只能被動地隨他進去,一見到裡頭的陳設,她就佇立在門口無法再往前。
頃刻間,記憶的鎖被開啟,一幕幕影像穿越過時空,在夏月腦海裡交錯重疊,縱然有千言萬語也都哽在喉頭無法表達。
“這……”夏月環顧周遭熟悉的一切,有種回到了巴黎的錯覺。
“你……還喜歡嗎?”凱爾拉她到沙發上坐下,極為溫柔地道:“我們的房子很想女主人,所以決定飄洋過海來找你。”
她打量的目光繞著屋內轉,遲遲不敢放回凱爾身上,他的目的是……
“為什麼?難不成你要在臺北住下嗎?”夏月低啞地問,水氣又佔據了眼眶。
一秒鐘都沒有浪費,凱爾將她猶顫抖著的身子一擁入懷,輕輕搖晃,“因為我……也很想你。”
話才落下,感覺夏月的身軀狠狠地顫動,然後偎他更緊了些。
貪婪地嗅著他的氣息、分享他的體溫,她的四肢百骸忠實地傳達對於他的思念。
“還有啊!我想我要是再不來,老婆就要被搶走了。”凱爾故意用酸溜溜的口氣說。
“為什麼這麼說?”夏月大眼骨碌碌地看著他轉,賴在他懷裡撒嬌。
天啊!她當初怎麼捨得放下這種感覺?
凱爾換個姿勢讓夏月的頭枕在他的胸前、雙手環住她的腰身,才無奈地說:“在巴黎的時候有個叫什麼範斯的攝影師,沒想到臺北還有個傢伙虎視眈眈!你是不是都告訴別人你還沒結婚?”
“範斯跟那個人才不一樣。”她快速地接話。
“怎麼個不一樣法?”凱爾一聽,馬上警覺地追問,帶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