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
這天下午,阿兮正巧在金母那兒,跟金母彙報這次去白家準備的物什支出的明細,彙報完後阿兮依舊婉拒了金母留她喝杯茶的要求,想著回房陪孩子,如今在金家除了家中的事務外,對阿兮來說孩子的成長是最重要的,她恨不得一天的所有時間都花在孩子身上,至於金鳳舉的事早已是被她拋之腦後。
“佩芳,你先坐下,喝杯茶,媽有事要跟你談談!”奇怪的是金母這次沒有如往常一樣輕鬆放行,而是端起潔白的古瓷杯輕抿了一口茶後,慈愛地對阿兮笑著說道。
金母雖笑得無害,但阿兮看著卻是頭皮發麻,思索著最近自己沒犯什麼事啊,怎麼老太太要跟我談話呢!
“佩芳,我聽李嬤嬤說鳳舉已經一連數日都睡在客房,可是真的?”金母依舊是笑著問道,只是這笑容裡夾雜著一絲嚴厲和責備。
呀!革命的萌芽被曝光了!阿兮心裡一驚。阿兮自然知道這李嬤嬤是誰,一個長期在金家做事的老媽子,時常仗著自己是金鳳舉的奶媽而欺負一些小丫鬟什麼的,小泠有時也遭她的罵,為此阿兮跟她爭吵過一兩回。如今自己和金鳳舉分房睡的事竟然東窗事發。家中的“老佛爺”知道了,就說明這事態可就嚴重了。阿兮心裡暗想著,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汗。“額……母親,我是想鳳舉身體還沒好,所以……”
“佩芳!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識大體的好媳婦,所以老爺力薦你管理家中事務,我也沒什麼意見,但是你怎麼可以這樣對鳳舉呢?鳳舉在外有別的女人,這件事上他是有錯。但是我記得跟你說過,女人貴在包容,當初你也答應我會原諒鳳舉,好好跟他過日子。如今你這樣和鳳舉分房睡,讓下人們看到了會到處嚼舌頭的,還不讓外人都知道我們金家不和睦、沒家教嗎?”金母語氣稍稍加重地責怪道,話語中盡是對阿兮的失望。
阿兮垂著腦袋,聽著金母的教誨,雖然心裡是萬分的不服,對自己說著:婆婆的話要聽,但不能全聽,何況她還不是我婆婆!但表面上還是一副乖順的樣子,企圖矇混過關。“母親,媳婦知道錯了,但這次媳婦是真的有難言之隱!”
金母聞言抬頭疑惑地看了眼阿兮,問道:“你有什麼話不能跟媽說呢?快說說!”
“母親,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我和鳳舉鬧得不開心,可是我沒有不讓鳳舉進房間!只是自從他受傷後就一直睡在客房,後來孩子又受傷了,我就……我就一顆心全撲在了孩子身上,母親,您應該知道一個女人對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樣的感情!我知道這次是我做的不對,我不應該只在乎孩子而沒有考慮鳳舉的感受,我下次不會這樣了……”阿兮說得情深意切,句句說到金母的心坎裡,就算心裡再怎麼心疼兒子,聽到阿兮這一番話也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只能嘆了口氣說道:“佩芳,一個好女人,是能很好地處理妻子和母親這兩種身份,我知道你是擔心孩子,但是你不能因為這樣而對丈夫不理不睬,孩子和丈夫都能照顧好的女人才能稱得上是個好女人。媽相信你能做到的,是嗎?”
阿兮淡淡地笑了笑,心想您老人家都這麼問了,難道我還能說不嗎?“母親,我以後會注意的,當然還需要你的教誨!”阿兮討巧地回答道。
得到阿兮的承諾金母一直緊繃的臉上才露出一絲自然地微笑,笑著囑咐阿兮忙家裡事務的時候還是要注意身體,然後輕鬆放行。
金母是說風就是雨的性格,不多時便吩咐人將金鳳舉的東西搬回了主臥室。看到金鳳舉一臉奸詐的笑容,阿兮是恨得牙癢癢,但又不好做什麼,只能在心裡痛快地問候他。
“小泠,如今大少爺大病初癒,還不能受涼,你再去搬條被子來!”阿兮不想和金鳳舉共用一條被子,吩咐小泠道。
“天都這麼熱了,還拿什麼被子,一條就夠了!”金鳳舉正斜躺在沙發上,悠閒地喝著茶,聽了阿兮的吩咐後他急忙說道。
阿兮聞言偷偷對他齜牙咧嘴了一番,冷笑一聲說道:“金大少爺要是再出什麼紕漏,我可禁不起母親的責罵!您還是老實點吧!”繼而又轉過頭對小泠吩咐:“還不快去拿!”
小泠急忙跑了出去,金鳳舉無奈地聳了聳肩,“佩芳,你不用這麼防著我,我們是夫妻,有些事都是義務!”
阿兮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略帶無奈地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帶著孩子睡,她都跟我睡慣了,以後三個人蓋一條被,我怕你不舒服,還是分被睡吧!你現在工作也忙,又要應付外面的鶯鶯燕燕,睡眠質量一定要好!”
金鳳舉被阿兮地話噎了回去,一想到以後就要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