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讓秦落很不適應,他又想起了她,她也是這般的認命,頓時覺得心痛,連帶著對花知曉的態度也好了起來。
“唉,算了吧,就憑你這姿色,往後也堪稱花魁,擺架子是應該的。”
“秦爺您誤會了,知曉是迫於生計才不得不來此賣身,以前知曉也是規矩人家的女兒,對於這樣的生活,一時也無法適應。”
“我知道,凡事都有個過程。”當出她的離開也是讓自己身不如死,不知何時起,自己開始縱情聲色,漸漸也忘記了心痛。
花知曉見秦落這麼說,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謝謝秦爺。”
秦落沒有再搭理花知曉,而是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
花知曉見秦落不理會自己,以為他是生氣了,心裡頓時不安起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清淺,而清淺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氣氛突然沉悶下來,花知曉好幾次想要開口,卻只是動了動嘴巴,說不出話來。
“知曉,你知道昨天你念的那首詩是誰寫的嗎?”
“我知道,是杜牧。”花知曉回答,偷偷的用眼睛看了看秦落,現在的秦落看不出來是什麼表情,燭光照著他的臉,顯得稜角分明,一瞬間,花知曉看的痴了。
“那你又知道他的詩是什麼意思嗎?”秦落依然看著自己手中的被子,沒有要移開眼的意思。
他這是做什麼?是考驗我嗎?那我要怎麼說?是假裝不知道還是說出準確的意思?
見花知曉不說話,秦落又說道:“就說你自己理解的意思,不管對錯我都不會笑話你。”
“不是知曉不知道,而是知曉不知道怎麼說,杜牧的這首詩表達的是對政治的不滿,作為女兒家,知曉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聽到花知曉這樣的回答,秦落突然抬起頭,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花知曉。過了好久,才用鼓勵性的口氣緩緩說道:“繼續說。”
“詩中說,金陵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