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小心翼翼的解釋著說:“姐姐,對不起,我覺得秦公子也是為你好,你先把風舞的事情忙好了再說吧。”
“清淺,連你也這麼說。”花知曉有些氣餒。
花知曉也有些無奈,都是被廚房的那些人吹暈了,頭腦一時發熱才會想開酒樓。開玩笑,有了青樓這麼賺錢的生意,誰還去做那種累活?
廚房的那群人那麼能說,讓他們出去發傳單好了,把風舞吹的天花亂墜,就會有更多的人光顧這裡了。哈哈……花知曉不禁為自己這個天才的想法得意。
看到花知曉由陰轉晴的表情,秦落除了無語,什麼感覺也沒有。他永遠都跟不上她思維的腳步。
咬咬筷子,花知曉問道:“你們對我舉辦的比賽有什麼好的建議。”
清淺和淺風很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秦落也是搖搖頭,不說話。
突然,花知曉捂住了肚子,疼痛襲來,似乎一陣比一陣強烈。
秦落見狀,丟下碗筷就扶住花知曉:“知曉,你怎麼了,那裡不舒服?”
花知曉肚子疼痛難忍,說不出話來,嘴唇死死咬住,鼻尖、額頭出現大滴的汗珠。疼痛來的又急又猛,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淺風,快去請郎中。”秦落一面交待,一面抱起花知曉向裡屋走去。
不經意間,秦落看見花知曉坐的椅子上有血跡,更是一陣慌亂。又問道:“知曉,你怎麼了?說句話呀。”
花知曉沒有說話,卻是紅了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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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脾氣
清淺看了看椅子上的血跡,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看著秦落著急的樣子,卻說不出話來。
花知曉疼的想打滾,想說話又使不上力氣,全身的力氣都用了呻吟了。有沒有搞錯,只是雷死例假而已,怎麼會疼成這個樣子?以前每次來例假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這次的感覺真是太強烈了。
秦落看著花知曉這個樣子,心裡慌張起來,她不會是流產吧?可是自己都沒有碰過她,難道是上官雲?那個禽獸,秦落握緊了拳頭,不會放過他的。
躺倒床上後,花知曉感覺似乎好點了,不想讓秦落知道這些尷尬的事情,說道:“我沒事,不用叫大夫,一會就好。”
聽到花知曉這麼說,秦落更加的生氣,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護著他,怪不得不願意嫁給自己,原來是還想著他。這個認知,讓秦落氣的要發瘋,不過他沒有忘記正處在疼痛中的花知曉。
黑著一張臉,問正在一旁著急的清淺:“她最近有沒有做劇烈運動?”
清淺不解,但想了想還是說道:“姐姐今天有教晚晴跳舞。”
跳舞?秦落煩躁的想,也許說不定是被人下藥了,可是誰會知道她懷孕的事?自己不是一直都矇在鼓裡。
腦子裡的念頭不斷地閃過,讓秦落更加的煩悶,一個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該死的郎中這麼還不過來?
花知曉被秦落晃的眼暈,說:“秦落,我真的沒事。”
“讓郎中看過再說。”秦落說道不想再和花知曉討價還價,討厭花知曉把懷孕的事情瞞著自己。
“少爺,郎中來了。”淺風大聲說著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氣喘吁吁的郎中。
秦落焦急的拉過郎中來到花知曉窗前:“郎中,你快看看她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痛成那個樣子,還流血?”
那郎中看起來年紀有些大,估計是被淺風拉著一路跑過來的,現在還在喘著粗氣。
搭脈,少頃,郎中說道:“姑娘並無大礙,只是女兒家的事情,可能是由於最近沒有修養好,所以才會這樣。
聽到郎中這麼說,秦落顯得很是驚訝,她不是流產?
花知曉有些埋怨的看著秦落,早就說沒事了,非得大驚小怪的把郎中叫來。
“你怎麼不早點說?”
“叫我怎麼說的出口。”花知曉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看秦落。
秦落也尷尬起來,對郎中道:“麻煩郎中開一些止痛的方子。”
“是,是。”那郎中連忙答應。
吃過郎中的藥方,花知曉覺得似乎好了些,讓清淺幫自己換了一身衣裳,躺在床上數綿羊。
清淺坐在花知曉的床邊:“姐姐,你嚇壞清淺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該怎麼辦呢。”
花知曉被清淺說的有些無語:“小丫頭,我從來都不知道你的想象力是這麼的天馬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