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床不是用來寫字的,但柔軟的床墊會因為壓力而四陷,只要字寫大一點還是可以很好的充當寫字板的。明白她的意圖後我便不再幹擾她,而是站在一邊看她寫著字,她每寫一個我便念一個。她聽到我讀出來就知道我已經看到了,然後她就會重新抹平床單繼續寫下一個字。
“我”需,要,能”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讀著,但是剛讀到這裡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等她寫完直接問道:“你要能量?”
她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寫道:“變,身”不,完”。
“你變身不完全,所以需要能量完成這個身體是嗎?”我再次猜道。她聽完立刻用力的點了點頭,這個動作她到是越做越熟了。“你需要什麼能量?怎麼補充?進食?吸收魔力?還是別的什麼?”
聽到我的問題她立刻在床單上寫了“魔核”兩個字。
“你用魔核補充能量是嗎?”
她再次點頭。
“可是我身上沒帶魔核啊!”我這可不是騙她。《零》中的魔獸雖然有魔核,但那東西一來能量級別不穩定,二來供貨也不穩定。所以大型行會一般都用魔晶石,很少有用魔核的,反正這兩種東西的功能基本都差不多。
我說沒有魔核,她到是沒有氣餒,而是馬上又在床上寫道:“魔,力,藥”。
“魔力藥劑是嗎?”
她立刻點頭。
“那東西我也沒有。”本來魔力藥劑,也就是俗稱的藍瓶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