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是突然在空中爆裂,我和附近的地面乃至房頂都瞬間覆蓋上了一層冰殼,但是我人還沒落地身上的冰殼就全部消退了下去,只是地面和房頂的冰依然閃著晶瑩的光芒。
“飛鏢、白浪。。”我落地之後直接一指那名魔法師,身邊兩個光圈同時閃亮,跟著兩道白影先後射出。較小的白影剛一出現便像導彈一般朝著法師直衝而去,在他的防護法術還沒來及生效之前便衝到了他的臉上將其鼻子給咬的鮮血直冒。受傷的法師根本無法完成法術,伸手就想把臉上的東西拍下來,但是另外一個比較大的白影卻在出現後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在地上輕輕一點,下一步便飛上了旁邊的一座建築頂端,跟著踩著那些建築的屋脊幾個起落便衝到了法師身邊。那法師正在和臉上的飛鏢折騰,忽然就發現飛鏢不見了,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一張長滿鋒利獠牙的長嘴一口咬中了脖頸,然後他便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房定上撞飛了出去。附近的人只看到一個白色身影將那名法師從房頂撞翻了出去,然後兩個身影在空中糾纏著摔向地面,只不過在落地前的瞬間那個白色身影便突然蹬了法師一腳再次躍上了屋頂,只是那名法師的脖子卻扭成了一個極端不正常的姿勢摔落地地面,根本連掙扎都沒有那傢伙便徹底斷絕了生機。
就在白浪剛剛躍上房頂之時,我突然雙眼睜大,手中永恆被我當成飛斧給扔了出去。旋轉的永恆在空中閃電般穿過幾十米的距離噗的一聲穿入了一名從側面衝出來想偷襲白浪的戰士的胸腹之中,那人本來正打算起跳,突然中劍,腿上一軟直接便從房上滾了下來。
扔完飛劍,我迅速一抬手像是拋東西一樣向上一拋,同時飛鳥閃電般鑽出訓練空間直衝雲霄。“去上面幫我們定位。”
看到飛鳥升空,大概那些襲擊者也知道再也藏不住了,乾脆一鼓作氣全都從藏身之處跳了出來。本來我對這次襲擊到是不太在意,畢竟這種襲擊補給線的事情屬於正常情況,一般有點腦子的指揮者都會幹的。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派了這麼多人出來,而我們這邊居然沒人發現。那些鑽出藏身地的人員數量竟然都快達到五十人了,這麼大的規模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啊?這邊的安全檢查未免也做的太爛了點吧?
雖然驚訝於城市防衛能力的低下,但混進來的人卻不能不管。看到那些人衝出隱藏的地點,我立刻對身後還沒動的那些精英玩家喊道:“除了保護傳送陣的法師,其他人全都跟我上。”
“是。”眾人回答之後立刻便跟著我一起衝了出去。對面那些剛從隱身處跑出來的人在發現我們之後也沒有任何退縮的打算,而是主動迎著我們衝了上來。
由於我本來速度就快,加上站位靠前,所以理所當然的我也是第一個和那些俄羅斯人接觸的人。
跑在最前面的那名俄羅斯玩家一邊跑一邊就把雙手伸到了腦後,然後閃電般拽出了兩柄飛斧朝我扔了過來。高速旋轉的飛斧和一般的投擲性武器不同,這東西速度雖然不一定很快,但力量卻出奇的大。好在這只是兩柄一般的投斧而不是俄羅斯人最常用的那種雙刃斧,不然就這一把斧頭就能把一名血牛戰士給直接撞飛出去。當然,以上情況指的是一般玩家之間的戰鬥,這些東西對我並不適用。
看著飛來的斧頭我根本躲也沒躲,直接在空中伸手將兩柄斧頭給接了下來,然後藉助斧頭向前的慣性向下一帶,斧頭在空中舞出一個圓圈後被我又給扔了回來。雖然斧頭還是那兩柄斧頭,但不同的人扔出來效果顯然是不一樣的。被我的力量扔出去的飛斧帶著恐怖的力量幾乎是瞬間便插在了它們原本主人的雙肩之上,強大的動能直接將那名正在全速衝刺的戰士給撞飛了起來。他的下半身因為奔跑的慣性還在繼續向前,而肩膀卻被斧頭帶著向後飛去,上下運動不一致的結果就是他整個人瞬間變成了平躺的姿勢,然後兩股慣性相互抵消之後他才平躺著摔在地面上,就算那兩柄斧頭毫無殺傷力,單就這一下也足夠摔他個半身不遂。
閃電般出手幹掉跑在第一位的俄羅斯玩家之後我立刻向著遠處一伸手,插在屍體上的永恆在屍體上來回晃了兩下便嚓的一聲從屍體中退了出來然後閃電般射入我的手中,而此時第二名俄羅斯玩家也剛好衝到我面前。
手握剛剛到手的永恆,我直接一個斜劈和那名玩家的雙刃戰斧對砍在一起,跟著就是切豆腐一般的輕鬆,永恆瞬間將足有一尺寬的巨斧從斧刃中央一切兩半,然後去勢不減的直接切入那名玩家的腦袋並直接帶走了眼睛上部的所有部件。少了半拉腦袋的戰術在經過我身邊之後又跑了兩三步才一下栽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