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自愧不如。”
小舟驚訝的看著戈承。
“戈雲輕是家鄉的才子,自念有才學,被人話兒一激,便考了解元,一路順風順水到了都城,卻不想……官場並非雲輕所想,所以雲輕只得以賣字畫謀取入考以及在都城中的花費,但是雲輕無名無姓,所以無人問津。”戈承說著的時候,眼神有些飄遠,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中。
“那人急著趕路,結果不小心撞翻了我的攤子,隨後我們二人為忘年之交,他好棋,我便與他下棋,卻連個像樣的棋盤都沒有,便提出要重新買個棋盤迴來,他便這般告訴我的,如今,我也這般告訴你,願你能解何以洗盡鉛華,何以呈現本姿。”
☆、第一百八十章 反譏
“這棋兒不見得一定要有盤和子兒。”戈承說著,便拉起小舟,然後伸出兩指往地上一指,“這天地便為棋盤,人便是棋子,黑白正是人心,我便將子落在那兒,你同我下棋,不但要記得自己落在在何處,也記得我的子兒落在了哪裡,猜出我下一子會落在哪兒,只有這般,你才能下贏這盤棋。”
“大人所言甚是。”小舟出口說道,說完便不禁有些發笑,似乎這句話兒也是戈承常說的,不過自己這是為了謙遜,而戈承多半是為了氣姬廉。
戈承顯然也是察覺出了,望向她,隨即便撲哧笑了起來。
小舟也跟著大笑了起來,戈承卻怔住了,小舟面上笑容也跟著有些凝起,有些疑惑的看著戈承。
“你笑的多,但你這般開懷笑起來,倒像是滿目海棠花開一般。”
這般多好。
戈承並未把這後半句說出口,畢竟多加上那一句,怕就有些苦澀了。
小舟聞言,便又笑了起來,比方才還要燦爛幾分,“梨花淡白柳色青,柳絮飛時花滿城。惆悵東欄一株雪,人生看得幾清明。”
若說笑的好看,何人能笑的好看過他戈雲輕,雲輕雲輕,天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