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什麼,改日入族譜的時候,隨你喜好。”
“不,小舟很喜歡。”小舟笑著伸手覆在了姬廉的手背上,眼底的冰封瞬間融化,心裡暗暗喃喃,她雖然不知道戈承究竟是想做什麼,卻也可以猜測的出,戈承不會讓這事兒成了,所以姬廉這算盤,算是又栽在了戈承手中了。
說起戈承,她還當真有許多事兒要於戈承說與,卻一直沒找到機會與他見上一面,自己訊息堵塞,空有偏差,需要一個準確的訊息,以定心神。“爹爹,小舟一直未曾來及問及戈大人的去向,爹爹未和戈大人一同嗎?”
“……”
“爹爹?”小舟見他沒回答,便又喚了一聲。
“他啊,傷著了,在翰林院養著,晚些帶你去瞧瞧。”姬廉說著這話,不由伸手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後腦。
她剛才乍一聽聞戈承傷了,便嚇了一大跳,心中念及蒼太醫說姬廉拿了潛山追魂,便以為戈承是受了重傷,但又瞧見姬廉的小動作,便鬆了口氣,因為這般的下意識動作,其實是有些因為他有些不好意思,也就表示戈承的確是受傷了,傷的卻不會很重,而且戈承受傷這事兒,多半還是姬廉給惹出來的。
……
一直過了許久,姬廉才抱著方才‘轉醒’後,被氈毛披風給包裹的嚴嚴實實小舟出了太醫院,這般一直到了修葺在外宮的翰林院,本以為會直接進去,卻不想姬廉將她放置在門外。
“你先在外面待著,等下再進去。”
小舟乖順地點點頭,四處看了眼,幸好那些翰林院的大人們一個個心高氣傲,瞥了他們一眼後,便再沒往這邊瞧過。
說不擔心是假的,自己這般跑來外宮,還是跟著姬廉,可以說是出盡了風頭,但事兒已經發生了,她便是再說旁的,也是於事無補,倒不如干乾脆脆的裝成個不懂事的娃娃,而姬廉也不過是又荒唐一次,好過將旁的事兒牽扯出來。
好在時日相差並不多,想來無大礙才是。
室內
一本《工部》落在地上,書頁翻了幾頁,不多。順勢往上,那軟榻之上,一襲青衣趴臥,側著的臉上,雙目緊閉,薄唇輕揚,似在美夢之中,而本拿著書卷的手臂也搭在軟榻邊,顯得很是坦率。
姬廉走過去,靴子踢碰到了那本《工部》,想了一下,便彎腰將書撿起來,放置在一旁的矮几上,然後順手拿起了矮几上的翠色瓶子,開啟瞧了瞧,便搖搖頭,坐在軟榻邊沿,打眼瞧見露出的頸項,似乎一折便斷的脆弱,眼底冷情不覆往日,將手伸了過去,卻未施力。
嘆了口氣,手一路向下,去撩戈承的衣襬,剛掀起外衫,還未有下個動作,便被人擒住了腕子。
“你做什麼?”戈承猛然驚醒,瞧見是姬廉,似乎很是詫異,更多的是一種疑慮的神色,另一手撫摸後腰,察覺並未被掀開,這才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嘖,我不做什麼,就是瞧見藥沒少,想著你肯定不方便上藥,所以想給你上點藥。”姬廉嘖了聲,心說這人睡著的時候,倒比醒著的時候好上一些,便是有旁人在的時候,也好過二人獨處的時候,就好似拿準了他一般,這讓他心底多少有些不快。
戈承冷冷的拒絕,道:“不必了,我自己來就好。”
“自己怎麼上藥啊,我來吧。”姬廉只作他是客氣,不然這藥也不可能沒動過,戈承哪裡肯,便掙扎起來,姬廉也不在意,笑嘻嘻地便往他褲帶上摸,搞的戈承羞了張大紅臉。
“嘟!”戈承這便是惱了,卻礙於文人的氣度,不好破口大罵,這嘟地一聲,便算是罵了。
眼看著這般,戈承眼底閃過一絲慌張,也便顧不得旁的,抓起湯婆子便往姬廉的腦袋上磕了去。
姬廉不同與他是文官,抬手便給擋了,卻也跟著氣惱起來,“你這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戈雲輕便是這般不可理喻,你可以走了。”戈承按著自己的衣襬,眼底的情緒有些激動,對姬廉說話,也沒往日那些客氣。
“嘖!你這人,簡直是……”他不過是因為害他受傷而愧疚,才打算幫他上藥,這戈承怎麼會這般大的反應,“真是扭扭捏捏的,難怪他們都說你像個娘們兒!”
戈承聞言,惡狠狠的瞪著他,清冷地道了聲:“還請大人謹言。”
“我……”姬廉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畢竟朝堂上下,關於這般的傳聞並不少,自己便是因著相貌好,與盛帝親近,曾被人談論過,後來那些人沒個好過的,一個貪贓案子,全給扯了進去,最初提起此事的人,也被抄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