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棄嫡 作者:炒作

“哦?”姬太師有些咋舌,他倒真想起此人了。

那還是幾年前的事情,那名喚戈承的貧寒學生與自己家那不長進的四子姬廉乃是同窗,又是當時的解首,後來的狀元,可以說是風光一時。

因為自己的兒子與戈承交好的緣故,自己倒是與那戈承見過幾次,但也談不上熟悉。

☆、第四十九章 上元

論起來,當年自己本該是這戈承的主考官,後來一瞧姬廉也在考生中站著,自己為了避嫌,這才稟明瞭聖上,去了這主考官一職,定安王爺也便隨後接任了主考一職。

那時候的戈承可以說是同輩中的佼佼者,自己還因為好奇,特別去瞧了戈承的文章。

見他文采不凡,文字卻嚴謹,便知道此人若經磨練,定非那池中之物,便起了收入門下的心思,卻不想被定安王爺搶了個先。

“聖上恩澤,本王那學生才得以返都,雖然此事聖上吩咐要周嚴,但本王猜測,敬之你想必早已知道了此事。”

“這……”略微思索了下,姬太師不由苦笑起來,“王爺可真是會給姬某找麻煩啊。”

定安王爺聽他這般說,便曉得面前這人是明白自己來意了,也不再挑明瞭說,只是懶懶地放下手中的丹青畫卷,道了聲:“遍觀朝中,大元朝堂之中,足智多謀,無不老已。”

這話說完,見好便收。

安定王爺又仔細瞧了眼姬太師的臉色,然後轉身離開。

等定安王爺走遠,姬太師這才一氣嘆出,伸手展開那餘留下的畫卷,卻無方才初見丹青那般欣喜的神色。

這一仔細瞧了瞧,他忽然發現有幾分不對勁起了,伸手摸了把落款題字,總覺得有那麼幾分眼熟,想及此,他匆匆捲了畫,然後往院子裡走去。

一直走到一間落鎖的房門前,揮退了兩旁,進去將自己的收藏略翻,很快就發現自己的那副大丹青手宋崎然的孤帆垂釣真跡不見了,而自己手上的正是那幅真跡。

這是怎麼回事?

姬太師一拍桌子,不作他想,打發了人去慶餘樓問去,果不其然,正是自己那小兒子姬廉給帶了去的,巧了的塞是給閻子固時,定安王爺前來,那閻子固便轉手贈與了定安王爺。

結果倒好,又回到自個這了,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合著這定安王爺不是送丹青,而是是來還丹青的。

“定安這老狐狸,分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存心狂於我。”

上元燈會,箜篌一響,鑼鼓一敲,有人提筆,佳人理鬢,燈謎佳人,才子一對。

上元是大元朝的盛會,這都城上下被燈籠照的跟白晝一般,史府上也不例外,一群丫鬟婆子忙著張羅著,各式燈籠一步一盞,每人臉上都掛著笑,這上元節到了,各房夫人小姐給的賞錢可不少。

小舟手腕懸掛一對銀鈴鐲子,腳踏小鹿皮靴子,粉荷襖子,領子袖口圍了圈雪貂皮毛,梳的是時下孩童間流行的流雲髮鬢,鬢髮垂下,分股繫結攏起,再盤疊於兩側。並插了三色海棠花樣,瞧見的無不誇讚嬌俏。

她拍著手在旁邊喊著花燈好看,傻呵呵的看著桂嬤嬤將賞錢一一給了後,將餘下的錢攬進直自己的荷包中。

一眾夫人小姐們都出府了,史月瓊還趁著旁人沒注意,將站那傻笑的小舟推倒,害她手中的兔子燈傾倒在地上,燃了。

小舟轉了轉眼睛,不鬧不惱,她此時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出去,也許這是她能逃走的唯一機會。

可是姬廉似乎是打算讓她忍,自己若是真逃了,又能去哪?

一個六歲的孩子去哪裡怕也討不到生活,而且要是萬一沒逃成,自己裝傻的事情也就敗露了,姬廉那邊估計也會惱怒吧。

左思右想,小舟後來乾脆靜靜坐下來,看那桂嬤嬤是什麼意思。

那桂嬤嬤瞧了她一眼,見那些院子裡的小姐夫人們都戴著薄薄的面紗打算結伴出府,便喊了陳嬤嬤來,讓她帶小舟出去逛逛,也不算是薄了這小主子。

為討喜氣,臨出門的時候桂嬤嬤還在小舟兜裡塞了八錢銅子,又給她抓了把甜棗。

街上良辰,伊人紅妝,娥眉淡掃的夫人們,素手捻起街邊攤販上的小物件,身邊跟著的新嫁娘眉間尚有幾分含羞,挽髻步搖斜斜插。

尚未出閣的小姐們將荷花燈放在了河裡,目隨流水,有人笑鬧,有人霞縈滿雙頰,玉貌嬌豔嬌嗔打鬧。

出府後,小舟看哪裡都覺得新奇,這倒不是裝出來的,她確實沒瞧過如此熱鬧的花燈會,自然瞧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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