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話下來,西索成功升級為熱騰騰的西包子,他鬱悶的將一張撲克牌在手指尖上轉了一圈,然後站了起來:“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天空競技場水準也就這樣了,沒什麼好玩的,還是去找找外面有沒有什麼樂子吧。”
西索走了,伊路米也站了起來:“那就快點開始工作吧。”
朝霧白伸出的筷子默默一頓,但還是堅定的將瞄準的那塊烤肉塞進了嘴裡。她也站了起來,卻發現伊路米似乎沒有要走的打算,不由疑惑的看向他。
“東西全是你吃的。”伊路米的話中沒有絲毫心虛,卻讓一瞬間明白了他意思的朝霧白心生出“揍他吧揍一頓就老實了”的想法。
——臥槽你是不是男人啊強行抓人壯丁不說還讓女生付賬?!天理呢?!
如果不是打不過他……
一邊掏錢一邊默默咬牙,朝霧白默默的在心裡將伊路米放在了“好感度負數”的npc列表裡。
而伊路米所說的“引出那個樓主”的方案很簡單——據說那個樓主雖然行蹤不定但每個月都會固定來看天空競技場新人的比賽,從裡面找出自己喜歡的型別並用自己的念將對方拐走,這幾天就是她固定來的時間。所以只要正好還沒打上一百層沒有個室的朝霧白在天空競技場門口多晃悠一會兒,一定會被對方注意到。
畢竟雖然打競技場的女人不少,但符合那個樓主口味年齡偏小的女學生卻真不多。朝霧白大多時候都穿的制服而且一看就是十四五歲的初中生,對那樓主來說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獵物。
而伊路米選擇朝霧白的理由很簡單:“你沒有念卻對我們的念有一定的抵抗性,至少到時候不會徹底被她操控,減少麻煩。”
這也是他不去大街上隨便操控一個女生來幹這事的原因。雖然操控有分先後順序,但以那個樓主的能力未必不會察覺到其中的差異,萬一發現了不對勁最後麻煩的還是伊路米自己。
朝霧白雖然對他的理由感到無比蛋疼,但還是勉強接了下來:“所以我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做,到時候儘量將她帶離天空競技場就好。”
“……?”
“那個人的能力偏操作帶特質,她在天空競技場有工房結界能力會大幅度提升,離開了天空競技場要解決掉就很容易了。當然,你能直接解決她最好。”
“……我能問個問題嗎?”對伊路米的話表示了理解,朝霧白卻忍不住問了一句。
伊路米歪了歪腦袋:“你想問什麼?”
“你是……幹什麼的?”
“殺手喲。”伊路米回答的依然無比迅速,彷彿這個回答天經地義沒有任何違反法律的情況,“說起來還沒有自我介紹過,我是伊路米·揍敵客,揍敵客家聽說過嗎?”
……完全沒有。
從朝霧白的表情中讀出了這句話,伊路米看起來有些遺憾:“你怎麼連這個都沒聽說過。”語氣頗有“你這個愚昧無知的人類”的感覺。
朝霧白覺得自己快給他跪了。
“殺手世家,不過其實不知道也沒關係。”伊路米指了指已經幾乎沒人了的天空競技場,“總之去把她引出來吧,這是照片,不過她應該不會本人親自出來。”
“我知道了。”
殺人是犯法的,但顯然在伊路米的眼中法律條款根本對他起不到任何約束作用。而就算是朝霧白,在說出殺人犯法幾個字的時候也會顯得十分可笑。
——她自己也是個殺人者。
【已接受特殊任務:揍敵客的工作。】
朝霧白踏出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面無表情的向前走。
每次都是這樣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系統這一招也該改改了,真當哄三歲小孩子不成?
她現在開始有點懷疑這個遊戲的黃名npc的智慧凌駕於系統之上了。好幾次都是她都跟著發展了一大通劇情繫統才忽然跳出一個任務來。再加上在十年後的未來裡系統的大部分功能都處於關閉狀態,這讓她不得不懷疑起這個遊戲以及給她釋出任務的系統到底算是什麼。
最重要的是十年後沢田綱吉的態度。微妙的……讓人覺得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甩開腦子裡的猜測,朝霧白先是拉開了選單欄將剩下的屬性點全部加在了敏捷上,這才一鼓作氣朝著天空競技場走去。
鑑於伊路米讓她“見機行事”,朝霧白並沒有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大門口亂晃,而是先詢問了工作人員提不提供住宿服務,在得到了一百層以下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