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比這幫匪徒要多,光是這麼多人撲上前去,壓都可以把他們壓倒。但原因是什麼呢?原因就是這次車裡面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殘級別的,他們不想給自己平靜的生活引來麻煩,只得乖乖的逆來順受。
林風看見那位抱著孩子的媽媽根本就沒能動,那個受了驚嚇的孩子一直在哭。媽媽一直在哄著他。這個時候,一位個頭看似小小的瘦小青年走上前去。指著媽媽脖子上掛著的金項鍊,“取下來,”
媽媽沒有動作,只是冷冷的看著此瘦小青年。青年發怒了,“看什麼看,他孃的,叫你摘你就摘,別等著我自己來動手,”
一邊說著,手一邊準備著自己親自動手去摘。站在一旁被槍指著舉起手的司機看不下去了,他準備走上前來,保護這位手上還抱著嬰兒的媽媽。
瘦小青年,舉起獵槍。對著司機就是一槍,“嘣”的一聲後,司機倒在了血泊中,人群中傳來女人們絕望的尖叫聲,男人們憤怒的叫罵聲,此瘦小青年舉起槍對著天開了一槍,“都他孃的閉嘴,再敢反抗者,有你好看的,”說完,準備上前去摘媽媽脖子上的項鍊了。
此瘦小青年洋洋得意的逼近了這位臉上掛著苦苦哀求表情的媽媽,忽然間他感覺到自己騰飛了起來,飛到高空然後墜落到地面上時,瘦小青年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到底到了什麼事情,肚子上踏上了一隻腳,“想怎麼個死法,”
林風的一隻腳踩在這位看樣子是老大的瘦小小毛賊的身上,手上只就多了一杆獵槍,指著周圍準備圍上來的小毛賊,瘦小青年被人忽然間踩上肚子,地位一下子從高空跌落到谷底,他豈圖抬起身子,但是哪裡還動彈得了。
他看著林風,嘴硬一般的喊著,“敢惹老子,信不信老子一個口哨聲,叫來眾多的弟兄,把你給滅了,”
臉上‘叭’地一聲,捱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吳迪手上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小匕首,“再嘴硬,就把你的嘴給切了,”
瘦小青年趕緊閉嘴,在兇悍的武器面前,要想活命,閉上嘴巴是王道。
“把你們剛剛搜來的東西都交還到你們搶的人手上,”林風高聲喊著。
小青年們沒有動作。
林風加大了踩著的腿的力度,瘦小青年吃不消的大叫,“快點啊,難道你們想看著我死嗎?”
該交還地都交還了後,林風抬起來腳,“滾,不讓再讓我看見你們,”
此瘦小青年逃出生天後,目露兇光,惡從膽邊生,手上不知道從哪裡多了一柄刀,刺向轉過身去的林風,旁邊的吳迪一個回甩手,此青年額頭正中心,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然後,兩眼圓睜直挺挺地往後倒去。
吳迪拍了拍手,“我可是小李飛刀的傳人,跟我比手快,你還嫩了點,”
林風對著吳迪伸了伸大拇指。
其餘的幾個小青年,看見老大死了,紛紛作鳥獸散,一溜煙的跑得不見人影。
吳迪走上前來,伸出腳來,把這個已經死不瞑目的小青年,一腳踢進了旁邊的山谷,眾人為了悼念為他們而死的司機,把司機給安葬在路邊。
做完這些事情後,他們一起看著林風,很顯然,這兩位一直戴著墨鏡,神秘的縮在角落裡面的兩位大俠是有真本事的,自古以來,弱者服從強者,他們站在林風的面前,一個腿有些跛的男人,走上前來,對著林風吱哩呱啦的說著當地的方言,林風用心聽了聽,但還是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此男人比劃著手腳在說著,一邊指著已經埋下了的司機,一邊指了指大巴車,大致的意思是他們都不會開車,現在該怎麼辦?
吳迪一邊指揮著眾人上了車,最後,他和林風都上了車,林風坐上了司機的位置,關好了車門,吳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林風回過頭來看著眾人都坐好了之後,腳下油門一踩,大巴車平穩地往前開去。
為了照顧車上的眾人,林風的車速跟開始司機的車速一樣,基本上在這種顛頗的路上是蝸牛爬。
坐一旁的吳迪就著昏暗的車頂燈光好笑的看了看林風,“這個瘋子,快車慢車他都能開,”
車子緩緩地往前開著,車上的眾人在這種顛頗緩慢搖晃的車裡面,一個個安然睡了過去,連一直強撐著眼皮不想睡去的吳迪,最後終於受不了這種枯燥無味的車途,睡了過去。
而林風則是忍住頭腦時不時湧過來的睏意,強撐著讓自己打起精神來,過了一個小時後,林風終於支撐不住,把大巴車停在路邊,準備睡一會兒,等睡夠了再開車。
到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