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五官也算是被擦出來了,那立體的鼻子是跟少年長的最像的一個地方。
少年把農家男人拉到一邊過後,也不敢去看南景山,但是知道南景山不會放棄的,所以少年斟酌了好一會兒,才一把脫下外頭套的工字背心。
“二蛋!”農家女人忍不住尖叫出來,緊張著上前。
此時此刻,全場所有人估計沒有人是不緊張的。
南景山趕緊從那女同學手上把紙巾接過來,使勁的擦著眼睛外頭的溼泥土,視野清晰了,便緊緊盯上那少年的身子。
少年緩緩地轉過身去,把赤條的後背露給南景山看,在腰間部那個地方生著一圈紅紅的斑點,腫塊,大小不一,上頭塗了紫藥水,看上去甚是駭人!
“我沒有胎記,是螞蟥咬的。”少年語氣平平,聽不出一絲波瀾,但是心裡深處真正的緊張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後背的傷勢不僅驚到了農家夫婦,也讓女同學驚訝的止住了哭聲,巴巴的盯上少年身後的傷勢上,女同學眶裡的淚水打著轉轉。
“你,你可以用水…”南景山依然沒有辦法放棄,腳步邁出了兩步,那少年一轉身,便把他嚇的頓住了。
其實也不能說是嚇的,是少年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