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進階的最後可能,就算二界山是刀山火海,自已也只能硬著頭皮闖上一闖。“
先天靈寶
我是誰,我在那。本來只是一絲靈性,不知過了多久,它才從沉睡中有了自已的一點思緒。它沒有名字,不知為何而來,為何而去,只象一個初生的嬰兒一般,總是好餓,總是感到無比的孤單。
對於故鄉,它只記的有無數的星星在閃爍,也許自已就是其中的一顆,不過,那是很久遠之前的事了。
很久以前,它就從空中落下。從此落入了黑暗中,它一次又一次陷入了沉睡中。不知過了多久,它被一群奇怪的生物從睡夢中驚醒。原本粗陋難看的自已,被放入巨大的熔岩中。
不知道是匠人的打製,還是自已的意願,它被鑄成了斧頭的樣子。血斧成了它的名字,不久,它就迎來了第一個主人。一雙粗壯的大手,握緊了斧柄。從那一天開始,它只記的飛灑的醇香鮮血,和無力倒下的屍體。
也不知過了多久,它的靈性越來越強,開始能清楚的感知這個世界。那紛飛的雪花,震天的戰歌,寒風中,刀劍相交的聲音。真是一個美好的地方,這才是自已的故鄉。
“阿古,以後,這把斧頭就是你的了,希望你不要侮沒了血斧之名。”“我要為我阿大報仇,所有敵人都無法逃脫。”那是一雙還有些瘦弱的手,可握的異常的堅定。
本來以為,又一是新一次的輪迴。舊的主人逝去,新的主人到來。血腥和殺戮才是它存在的意義,戰鬥吧,殺戮吧,少年。斧頭感受到了少年的憤怒,他的父親死了,他的內心和自已一樣的孤單和仇恨。殘酷的部族戰爭,年復一年,從不停止。
斧頭一如以往的,想要控制他幼小的心志,卻發現遇到巨大的阻礙。它感到一絲詫異,也有一絲興奮。一個不為它所控的人,這才是真正的強者。
白色羽毛旗又一次升起了,戰敗的部族,跪倒在地,等待命運的到來。又一次盛宴啊,斧頭興奮的鳴叫著。它的主人這時已然成年,他卻下令,放走這些俘虜。
高舉的斧頭,輕輕的落下,沒有如願的血腥,甚至沒有慘叫聲。這種事從未發生過,這上斧頭感到十分的不滿,這是一種無理,一種背叛。
它聽到了主人的聲音,不再如當初那般青澀:“走吧,我不想再殺人了。”人群傳來歡呼,四大部群結束了征戰。斧頭感到主人內心對戰鬥的倦意,如果沒有戰爭,我還有什麼用處。這讓它感前所未有的惶恐。
它感到了背後那一雙仇視的目光,看來有人已經在打主人的主意。月夜來臨之時,叛背的行為如其所願。
斧頭靜觀著一切的發生,舊的主人不死,新的主人就不會到來。它挑動了一名強大戰士的心意,使其也參於其中。不過是又一次輪迴罷了,總要把事情拔到其因有之處,斧頭舉起,就是要人頭落地的。
叛亂成功了,它又找到新主人,更加的年青,更加的強壯,而且容易受他的控制。
斧頭卻發現自已,他還懷念那個舊主人。不知道,是因為他比所有人都要理智,不受控制。還是因為,它會想念那個會偎著它輕輕低呤的年少身影。
沒有多久,舊主人又重新回來了。這一次,斧頭面對是以前從未想象過的對手。為了自已的孩子,面對強大的天神,主人也毫不畏懼,前所未有的鬥志在他的心中燃起。
斧頭感受到主人心中的悲憤,一個人逝去,會對另一個人造成這麼大的打擊,這就是家人。斧頭過上一種,以前從沒想過的生活。離開家鄉,飄雪紛飛的地方。不久,破損的它被一個強大的存在修復了,又去面對比自已強大的多的敵人。最讓斧頭得意的事,它吞食了一件靈甲,這讓它能力飛速的增長了。
斧頭原本的靈性,根本沒有辦法想過這些,也許要上萬年,或許更加的久遠,它才能成長到這一步。可就在它生命中最可怕的危機中,它成長了。
那一道可怕的光束襲來,斧頭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已的主人。可怕的光束撕碎了,它原本以為堅不可摧的身體,就要斧頭覺自已將失去那一絲靈性之時。
造化銅球的碎片和它相融了,這時從未發生過的事。斧頭受了很重的傷,可它的靈性卻大的提升了,銅球中不但有造化之力,還有著多任前持球者的知識。盤古只吸收了其中的一部分,而斧頭得到大部分。
斧頭現在的靈性已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它能象生靈一樣開始思考,自我的意志更加的強大了。它從包裹中探出頭,看著一屋子的女人,卻沒有看到自已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