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大手筆啊,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刀口舔血多年的小刀張,心中多少也有些驚訝。
山城中,一處高大府院內。在一處隱秘的地牢中,一個身披華麗重甲的青年,正站在一處高大的囚籠旁。他盯著用粗大的鐵條所制的囚籠,不甘心的開口道:“還沒考慮好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一陣沉重的鎖鏈聲響起,籠中的人站起身來,他身上的鐵鏈也不知纏了多少,都看不出人的原本樣貌來。他緩步走到囚籠邊,青年四邊的護衛都驚慌起來。
他們個個利劍出鞘,如臨大敵。一排重甲兵也衝進地牢,豎起鐵盾,將青年牢牢護住。“我是來找人的,不想多殺人,不要再擋我的路了。”籠中人沉聲道。
“你到底是不是神賜戰士,我可以僱傭你為我而戰,錢財和女人,隨便你提,本王決不吝嗇。”青年高聲叫道,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火焰。
“神賜戰士。”籠中人抬手拍拍腦袋輕聲道,他背後伸出一個破舊的斧柄來,一個聲音悶聲道:“和他們多話什麼,直接走就是了。”
籠中人抬起手,用力一掙,幾根鐵鏈頓時崩碎。一道金色的光華閃過,他的臉上顯出痛苦之色,不由冷哼道:“這個世界對我的束縛太強了,現在只剩下肉身的力量。對於這裡的能力來源,還要多探查一番才行。也許,能找到恢復靈力的方法。”
籠中人回身道:“好吧,我接受你的僱傭。不過有三個前提條件,一,我不殺老弱病殘。二,我只護你的安全。三,我要來去自由。”
青年聽了,不以為然的笑道:“壯士放心,本王定信守誓言。”他看著籠中人,輕鬆的扯去身上的鐵鏈。心中不由輕笑道,到時,本王恩賜的財富,定會讓你捨不得離開。
剌客
風吹得破舊的窗框,咯咯的作響。阿禾還是沉沉的睡了一夜,人要知足,在枯葉街有吃的,能活下來就不容易。清晨的時候,她還是聽到熟悉的腳步聲。
阿禾小心的起身,她看了一眼,睡在裡屋的母親。她睡的正香,昨晚也沒有再聽到她的咳嗽聲,讓阿禾安心了不少。等阿禾開門走到屋外,那個人和以往一樣走遠了。
阿禾看到門口的那個籃子,和裡面的一吊銅錢。“張哥,一定要回來啊。”阿禾撿起那個籃子,等她再抬頭,那個身影早就不見了蹤跡。
小刀張在小巷裡飛快的穿行著,這裡的路徑,他早就爛熟於胸。就算矇眼睛,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他剛來這裡時,還只是一處荒地。
年幼的他為了生存,也在工地幫工很長一段時間。這裡的每一棟房子,每一根立柱擺放的位置,是否結實。都如同一幅圖一般,清楚的印在小刀張的腦中。
小刀張行到枯葉街的外口,突然放慢了腳步。那裡開了一個小小的粥鋪,也就幾張木桌和十幾張條凳。只有幾個零星的客人,分散著坐在那裡。小刀張到來,頓時引起他們的注意。
雙方間對視了一眼,客人就若無其意的低下頭,繼續喝面前的那碗菜粥。小刀張也沒有多言,他在右下角的空位坐下。老闆是一箇中年人,胖乎乎的臉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有些不耐煩道:“來了,吃什麼。”
“老樣子。”小刀張縮著身子,蹲坐在條凳。不久,一個巨大的海碗端了來。白色的粥和翠綠的青菜,散著一股清香。
小刀張也不用筷子,拿起碗來就吃。他呼哧呼哧的吃粥聲,讓四下幾個客人,皺起了眉頭,他們不再特意的關注他了。只一口氣的功夫,那個足於用來洗臉的碗,被他一掃而空。
胖老闆的臉擠出一絲笑意來,他開口道:“還要嗎。”“不了,還有事。叔,你忙吧。”小刀張擦擦嘴道。胖老闆伸手將碗收起,他不經意間,伸出一個手指來,晃了三下。
“不要死了,叔把這個位置給你留著。”胖老闆開口道。“謝了。”小刀張拱拱手,掏出一吊錢放在桌。他臉看不到一絲情緒的波動。
這裡也就只有他知道,這個胖老闆有多麼可怕的戰力。也許,沒有他枯葉街都立不起來。
過了一會,那個錦袍人就來了。他對著胖老闆拱手道:“老闆平安。”胖老闆也回了一禮,他將身邊灶頭旁的幌子,轉了個,顯出面的字來。
面寫著,白粥一碗一吊錢,好吃的要人命。這個街口頓時變的有些詭異,四下一個行人也沒有了,連聲音好象都消失了。
只能聽到幾個人,正悉悉索索的換衣聲。小刀張將一身青袍換好,其他幾人還沒有裝扮完畢。那個錦衣人身邊的大虎走前來,他和昨天比起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