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士,擊打著皮盾,他們大聲的吼叫著附合首領的言語,他們是白羽部落的戰士,寒地最讓人畏懼的力量。
被包圍的小部族中,幾個最強悍的戰士面面相視,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戰士大聲叫道:“這不公平,你拿著血斧,沒人能挑戰你。”
蠻看了他一眼,記起這個戰士手中的石錘,他輕笑道:“你想讓一個戰士,放棄手中的武器嗎,這樣吧,你們可以挑選五個人和我一戰,如果這點膽氣都沒有的話,也不用在寒地生存下去了。”
五個最強悍的戰士從人群中走出來,二個拿著皮盾和長矛,一個揹著十根投矛,另二個舉著巨大的石錘。
這是最穩固的戰陣,二個在前面頂住攻擊,投矛手會在後方投出可怕的有毒長矛,二個石錘手會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蠻漫不經心的站起身來,巨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山丘。五人戰陣還在緩緩推進的時候,他以不可思異的速度發起衝擊,手中的戰斧閃過一道可怕的紅芒。
一聲巨大的響聲,二個皮盾手被活活削成二半。那個標槍手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那個鋒利的戰斧向他飛來,那是他最後看到的景像。
一側的石錘手反應過來,吼叫著向蠻衝來,他舉起巨大的石錘,一道紅芒從他身體穿過。他驚恐的發現,那把可怕的戰斧從他身體裡衝出。
蠻舉起右手,接住迴歸的戰斧。手中的戰斧不停的顫抖著,發出一陣陣的鳴叫,飢渴不耐的要衝他的掌控,如些快速的收割生命總讓它興奮不已。
蠻沒有看到,最後的石錘手已經悄無聲息到了他的身後,巨大的石錘正對準他的後腦。
頭髮花白的戰士輕聲道:“在上次戰爭中,我有幸見識過這把兇器的威力。記的你的承諾,放下武器吧,白羽的酋長,我贏了。”
“當然,我是一個信守諾言的人。”蠻緩緩放下手中的戰斧,他倘開手來道。
頭髮花白的戰士,慢慢的向後退去,他舉起手中的石錘大吼道:“歡呼吧,我的族人,我們不會參於這場戰爭。”
蠻默默的舉起右手,四周白羽的戰士快速的向他彙集過來。小部落的族人安下心來,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
“上百年來,我們的部族一直跟隨飛揚的羽毛旗征戰,從未缺席過。可這一次不同,不要再去徵召其他小部落了,沒人會去打一場不會勝利的戰爭。沒人敢違抗百族合議的決定,就算是白羽,也對付不了聯合起來的四大部族。上一任血斧酋長,我曾經和他交過手,那是個偉大的戰士。如果你能和他一樣明智,可以和四大部族談談,沒人願意戰爭。”那名石錘戰士望著遠去的蠻大叫道,他也許覺的傳聞中的蠻並沒有那麼兇殘,或許他只是想和最強部落的首領留個好念想。
他馬上發現自已錯了,一股可怕的寒意向他襲來。蠻回過身來,如同一隻史前巨獸,盯住了自已的獵物咆哮道:“你這個蠢貨,居然敢來教訓我,你不該提那個名字。天神在上,現在整個部落都要為你陪葬。”
蠻手中那把兇器鳴叫起來,他的身形變的越來越高大,他大喝道“力。”四周的白羽戰士見狀,連忙四下散開。
蠻重重的一跺腳,可怕衝擊波震的四周的樹木東倒西歪。他的眼前景物都消失了,心中只剩下無邊的殺意,和摧毀一切的**。
許一會兒,蠻從怒火中清醒過來,他四周只剩下殘肢斷臂,和許多破碎的兵器。一個可怕的屠殺場,一個小部落就這樣毀滅了,男人,女人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沒有一個人,能擋住他前進的步伐,沒有一把兵器能傷害到他的身體。
就是上古傳承的力量,四周的白羽戰士神色複雜的看著他,也許是畏懼,也許是崇敬。
和你的主人一樣,你也不願意服從我,還想來控制我。蠻用力握住那把不停抖動的戰斧。
他眯著眼,低頭看到,一個年幼的身軀倒在他的腳邊,這個孩子還未高過長矛,左手還拿著一隻木雕的玩具。
“都是你們的錯,不能怪我。”蠻扔掉手中的戰斧大叫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山地間迴響,只有寒地的狂風回應著他。
“帶我去找他,如果你敢騙我,你就想想,你值不值的我為你結一個髮結。”蠻拿下頭盔,露出頭上密密麻麻的髮結。
信使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身上都是血跡。他能活下來,真是一個奇蹟。他哭喪著臉,心中不停的咒罵老族長的名字,我會死的,居然讓我來這裡,這是個瘋子。
遠處,一個白羽戰士揹著一面火焰旗飛奔而來,一邊跑一邊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