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內心很想說一句話：這群愚蠢的人類。她不是鬱家的人，卻還是鬱氏集團的大股東，就這個身份足以讓他們嚇死了。三人都答應過鬱溯溪，不會說出這件事，等鬱氏方面宣佈。他們也不傻，偷偷為鬱溯溪做了這樣的事，如果他們走漏訊息，自然會被當成‘叛徒’，在職場上混很忌諱對東家不忠，即便沒有惡意，能作出這樣的事，對他們之後的職業生涯發展也不利。
“我倒是聽說……是從財務部傳出來的。”
鬱九九蹙眉，“財務部？”
“聊天的時候，小李問過是誰說的，靠不靠譜，我在旁邊聽了幾句，說是財務部副主任說的。”張澤楷看著鬱九九，“財務部絕大部分是女人，從那裡出來八卦和八卦集散地的行政部人事部差不多。”
鬱九九仔細想了想，財務部的人她都沒有深交，副主任更是沒說過幾句話，按說不該是她呀。
跟鬱九九說話的男人又問道：“要不我再去打聽一下？”
“不用了。”
確實公司的人多，現在問也問不到最初是誰說出來的。如果不是他們三個，別人她想不出是誰。只能希望這個八卦早點過去，而且尤其不要再外傳了，在雲氏公司內部傳沒關係，她不會辯解也不想查是誰了。
*
知道鬱九九從美國回來了，在她下班之前，猶豫了幾天的厲惜終於給她打電話了。
“喂，總助辦公室。”
乍一聽鬱九九公事公辦的聲音厲惜還愣了下，反應過來自己問得是她的辦公室電話，連忙笑道，“九九嗎？我是安安的媽媽呀。”
安安的媽媽？！
鬱九九頓時反應過來，“伯母你好。”
“九九你下班了嗎？”
“快了。伯母你有什麼事嗎？”電話都打到她的辦公室了，一定就是有事了。鬱九九心裡的反應是厲惜找她和雲長安回去吃飯。
厲惜笑了笑，“說有事也有事，說沒事也沒事，伯母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吧？”
“沒有。伯母你說吧。”
“聽說你去了美國，是吧？”
鬱九九道，“嗯。”
“那個……就是關於我們家江晚的事……你問了嗎？”
鬱九九想起來，請度若飛回國的事她一早就告訴雲長安了，度若飛近段時間不會回國，難道他沒有告訴他的父母嗎？
“問了。”
厲惜已經猜到結果不容樂觀，不然她不會幾天都不跟她說，“是不是沒有找到人？”
“不是。那個神經內科的博士是我哥的好朋友，我見到他了。只是近段時間若飛哥沒有時間回國，他答應了等手裡的研究告一段落會給我電話，到時回國為江晚檢查。”
厲惜看到了一線希望，“真的嗎？”
“嗯。”
“會不會是敷衍的話呀？九九啊，你可別騙伯母啊，伯母的心受不住欺騙。”
“伯母，沒有騙你，若飛哥肯定會回國的。”
厲惜嘆了一口氣，“說是會回，可誰曉得他到底什麼時候忙完呢？”
“伯母你別擔心，若飛哥的老婆在國內，他一定會回的。我保證。”
“嗯。好吧，有希望總好過沒希望。九九啊，多謝你啊。”
鬱九九笑道，“伯母你太客氣了。”
“伯母也沒有別的什麼事，你忙吧。啊。”
“嗯。伯母再見。”
厲惜想到裴珮也在雲氏工作，按照現在的職位，她比鬱九九要低很多，聯想到裴珮看望她時說的話，不由得再說了幾句話。
“九九啊。”
“嗯，我在聽。”
“安安呢，是個很優秀的人。只要是優秀的男人，就肯定會被人看上。你能看上，別的女人也能，當然啊，我可不是說要安安接受每一個看上他的人，我只是想說，他呢，不可能只有你一個朋友對不對。伯母看得出，你是個很大方的女孩子，你一定會處理好和所有的人的關係，對吧。”
忽然被厲惜說了這麼一段話，鬱九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什麼厲惜這樣說。
“伯母，我不是太明白你的話。”
“安安需要朋友，伯母希望你能和他的每一個朋友都好好相處，可以答應伯母嗎？”
厲惜說話的口氣很溫和，鬱九九連想辯駁都沒力氣，彷彿她只要開口爭辯是她的錯，立馬變成妒婦。她再笨，也反應過來厲惜嘴裡說的‘安安的朋友’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