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樣。”麗人用指甲彈了彈卡片,表情說不出的桀驁,卻又憑空有一種嫵媚動人。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見了這表情,心裡沒由來一痛,想要說些什麼,麗人卻收起了卡片,徑自開啟了車門,像一隻輕盈美麗的丹頂鶴,下車走的遠了。
……
林洛然剛一下車,穿著飄逸長裙的她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管是伏低做小的門童,還是剛從豪車中下來的大肚子老闆,和已經轉過場的自認為風流倜儻的大少們,都捨不得將眼睛移開一點。
身高快一米七的林洛然,穿了細跟的銀色高跟鞋,長髮是風情的波浪卷,再配上一襲出自名設計師之手的裸色長裙。高挑的身材,陶瓷般白皙細膩的肌膚,只是清秀的五官,卻擁有一雙靈氣逼人的幽深眸子,再略施薄粉,清麗中帶著嫵媚,還有那麼一股神秘不可侵犯的樣子——動了心的人很多,卻不免讓人自慚形穢,輕易不敢上前搭話。
林洛然恍然未視,徑自往大門走去。
門童看她修長的指尖上捻著的藍鳥會員卡,先前偷偷打量的眼光也隱了去,只剩下滿臉恭敬——漂亮本來就是女人的資本,要是又漂亮又有錢,就更不是他們這樣拿著工資的門童可以宵想的了。
藍鳥的大廳還是很低調的,只是低調中帶著細緻,於細節處顯示真章。因為林洛然拿的是會員卡,這裡有些事情本來就見不到光,自然不會強行去登記哪張卡屬於哪個人,驗明真偽,就有服務生上來殷勤詢問。
“我找鄒公子。”
因為林洛然是女客,上前服務的是英俊小生,聽林洛然說是找鄒曜威,他有些為難,卻春風化雨般笑著:“要不我先問問鄒公子?您這樣美麗的女士,鄒公子應該親自來接的。”
林洛然嘴角微微上揚:“我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你都不給我這個機會嗎?”說著倨傲的神色有了些鬆動,出現了一絲嬌羞,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能和紈絝們一起出現在會所的,都是外貌美麗的女人,再是妝容精緻光鮮亮麗,服務生也見得多了,但從來沒見過笑起來像林洛然這樣,似花蕾綻放的麗人。
一邊暗中感嘆姓鄒的真是好豔福,服務生想到鄒公子今晚正在左擁右抱,嫉妒之下起了小心思,想讓眼前這個美的不像話,卻以鄒曜威女友口氣的說話的女子,去抓個正著也好。
“二樓今晚有活動,有不少貴公子今晚都會去,女士不妨去參觀下。”服務生還是笑著,卻顧左右而言他。
林洛然心領回神,掏出一沓紙幣,粗看有好幾千,隨手就扔給了服務生,自己坐電梯上了二樓。
雖然藍鳥俱樂部融合了娛樂休閒健身為一體,鄒曜威這種人在的地方,不會是了無生趣的健身房,二樓自然是夜場。
藍鳥不是那種大眾檔次的迪吧,什麼人都能進來,會員卡將一些白領甚至是金領階層永遠的擋在了門外,所以二樓註定了不會有很多人,卻出乎意料十分的熱鬧。
優雅的藍調的流淌在大廳中,燈光迤邐,在場的男的莫不是穿著正裝,女的多半穿著小禮服帶著首飾,粗看之下,還以為是上流社會的酒會,哪裡像是會所的娛樂場所。
林洛然剛一踏進門口,就被眼尖的燈光師追了一柱燈光,強光燈下,一襲長裙的林洛然像是希臘神話中高傲的女神,黝黑的雙眸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沐浴在燈光中,像是夜場里長出的白蓮花,豔而不媚,搖曳有姿。
燈光師見好就收,光柱只停留了一會兒就離開,現場留下一片惋惜聲。
感受著那些躲躲閃閃,卻又赤裸裸的目光,林洛然嗤笑,果然包裝的再豪華再高貴,也掩飾不了燈光背後的男盜女娼。
她挑了挑眉,挑了角落中一個並不顯眼的位置坐下。
大廳的另一邊,半開放式的雅座,坐著的一行男男女女加起來有十幾人,早在林洛然剛進門就將討論的焦點放在了她身上。
“鄒哥,這麼靚的妞兒,放眼全場,舍您其誰?”說話的男人才二十出頭,老爹是家規模還算不錯公司的老闆,平時在自己的圈子裡也算說一不二的公子,在今晚的圈子裡,不過是剛掛上名號的馬仔。
鄒曜威剛從漩渦中脫身,正是春風得意之時,帶來的女伴也在全場說得上好,卻在林洛然進來後,怎麼看身邊這個小有名氣的嫩模,怎麼覺得俗氣。
手術刀下雕琢的五官自然細緻得不像話,此時怎麼看都缺少了些……氣質?
鄒曜威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氣質這東西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像以前那個桀驁不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