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能看見一點點像是女人胭脂掃過的紅。
陳焱很惱火,估計又是變態周霽雪,不光逼著小七穿女人的衣服,還給小七化了妝。
太噁心。太變態。不過小七喜歡,他也沒辦法,這是人家的事情,他無權插手。
所以他只能忍,陪著笑,問小七,“我常聽人說,修道的人入定辟穀能十天半個月絕食,但是沒聽說幾天下來連水都不喝。渴嗎?”
小七小舌頭舔了自己的唇。看的陳焱,心慌慌。
“嗯!”
陳焱馬上屁顛端著早就準備好的水杯過來,遞給小七。
眼瞅著小七的唇已經沾到了水杯上,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側頭,對著身旁還閉著眼睛,似乎還沒出定的周霽雪說,“師傅,要喝水嗎?”
周霽雪的薄唇明顯揚起一個得意的弧,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不用,你第一次入定這麼久,再不喝水,就乾巴了。”
小七這才咕嘟咕嘟一口將杯子裡的水喝乾,陳焱不高興小七的借花獻鬼,但是看著小七喝的那樣暢快,也就不計較什麼。
“你傷好的這麼快?都能下床了?”小七打量了一番陳焱。
她見陳焱,已經自己找了一身衣裳換了,整個人從裡到外,除了臉色蒼白,其他根本看不出才受過那麼重的傷。也不知道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