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告訴你,你會不會殺我滅口?”
周霽雪詫異,“實不相瞞,晚輩師傅雲谷道長。晚輩是雲谷道長的徒弟。雲谷的人怎麼會做這般苟且惡毒的事。”
老大夫,“哦”了一聲。周霽雪覺得師傅的名號還有云谷的名聲在江湖上響噹噹,黑白兩道通吃。
結果老大夫僅僅只是哦了一嗓子然後又問,“雲谷?沒聽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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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的身世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但是周霽雪的身世卻一直含含糊糊的,一直說他是被收養的義子,僅此而已。他的身世,他的這個舊疾會在一個爆發點,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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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偷看美男
周霽雪的俏臉僵了。
老大夫哈哈大笑,“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受了傷之後,又在外面凍了許久。”
周霽雪的表情還沒轉過來,僵著臉點頭。
“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修煉的純陽內功主要是抗住內傷。”
周霽雪繼續點頭。
“你師傅想的沒錯。你體寒,用純陽內功抗著。但是有一點,內功修煉的再好,也抵不住你體內的寒毒。”
周霽雪給老大夫,行了大禮,“請高人指教。”
老大夫一臉壞笑,扒著周霽雪的耳朵,蚊子哼哼一樣說了半天。
小七燒好了水,沏好了茶,端著杯子在門口,很有禮貌的敲了門。進了屋子,見師父和沒事人一樣站著,白鬍子老大夫,一臉壞笑,收拾東西。
小七端著茶盤放到矮几上,說,“師父喝茶。”無意識的抬頭,見周霽雪的臉不正常的發紅。又像之前看到過的那樣,從頭到臉到脖子根都是火燒一樣的紅,連著耳朵都是紅的。
小七大驚,問老大夫,“我師傅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還沒醫好?沒治好,你可不能走。”
老大夫哈哈大笑,“他好著呢,好的不能再好。”說著就要走。
小七就拽著他不給他走。
周霽雪此時心情已經慢慢平靜下來,很客氣的對大夫說,“高人喝杯茶再走吧。”
老大夫從懷裡掏出剛剛周霽雪給的金錠,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又笑嘻嘻的塞回口袋裡,對周霽雪笑道:“算了。拿了這麼高的診金,哪裡還好意思喝你們家的茶。後生記得我剛剛和你說的話,老爺子向你保證,一定管用。”說完白鬍子老大夫推門就走了。
小七茫然的看了周霽雪,見周霽雪本來已經白皙的俏臉,突然又變的火紅。小七剛想問周霽雪什麼,大夫又伸個腦袋進來,對周霽雪說,“我看你身邊這個就不錯。考慮一下。”
周霽雪咬牙,小七茫然。老大夫笑聲一直傳出去老遠。
小七問周霽雪,“師傅,他說什麼意思?指的好像是我。”
周霽雪幾乎是咬牙切齒,“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不要亂問!”
小七立馬乖乖的,自己喝茶。
接著周霽雪又說,“我見你身體也好差不多了。該走了。”
小七說,“我是好差不多了,可是師傅呢?”
周霽雪說,“我沒事。這地方不能再住了。我們滅了狼群,是大事。七里八鄉的都會知道。到時候,不留痕跡的走就難了。”
當下,兩個人就打了包袱,結算了房錢。為了避人耳目也為了行路方便,在周霽雪的同意下,小七又恢復了男裝。兩人兩驥快馬,奔出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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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小七幾次想問,白鬍子老大夫指著自己,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每次她想問,都被周霽雪那冷冰冰的眼神瞪回去。
兩人一路朝著東南跑了大約一個月。周霽雪對小七說,這一路都沒有徹底甩開陳焱對惡人。小七表示很驚異,實在想不到那個眼睛明亮如星的男人手能伸的這麼長。
二月,天氣回暖,這一路又是朝東南跑,路邊的積雪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萬物復甦的嫩綠。
到了有山有水的地方,小七總忍不住駐足觀看,這些都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景色。周霽雪也就放任讓小七看個夠。
小七對垂柳這種樹木特別感興趣,安州城是沒有柳樹的,所以她長這麼大沒見過垂柳。此時柳芽剛剛從柳枝上萌芽,細嫩細嫩的綠,溫柔的垂在路邊、湖邊、山水間。小七覺得自從到了南方,好像整個人都變的柔和了。說話也不敢大聲了,做事也不敢粗魯了。她突然明白了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