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對啊。我死了家裡還有六個兄長。死了就死了。來啊,殺我啊,殺我啊。”
周霽雪直接點了小七的穴位,讓其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人小,就剩一張嘴厲害。瞎吵吵。”
然後他又對陳焱說,“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陳焱似笑非笑。
“既然你說他只是孫青杉的可有可無的兒子,我想問一下晉王殿下,為何要親自出馬救這孩子?”
陳焱道:“很簡單。孫青杉有功。而且是大功。他一個人安定了整個衛國和北戎邊界,他家裡有事,我能不管?你別忘了,為人臣子,就是要為天子分憂。恰好我在這,自然是能幫一把就幫一把,有什麼奇怪。”
周霽雪說,“你啊。還是老毛病。說真話的時候,和說假話一樣。說假話的時候和說真話一樣。這點你還得和你大哥多學學。”
陳焱明顯有些不耐煩了,但是他確實也知道周霽雪的厲害,只要他一鬆口,周霽雪的命運會不會丟,他沒把握,這孩子的命勢必保不住。人命在他眼裡從來都是草芥,但是人命和人命卻又相同。
比如眼前的這孩子,他必須要保他。至少在弄清楚一切情況之後,死活也就與他無干。
現在人在周霽雪手裡,他只能繼續和周霽雪軟硬兼施,“你把這孩子放了。我答應讓你走。不光我的人,孫青杉那邊我也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