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開什麼玩笑?讓他留在這裡任人宰割?蜜蜂他們好大的膽子,皇親國戚都敢這樣對待,回頭先領了軍隊將那女人抓住,也讓她好好嚐嚐這種屈辱滋味!
不過,到底要怎麼逃出去啊啊―!
朱熙心中煩亂,手腕更加用力扭動,卻依然是徒勞無功,他煩悶的仰天躺倒在床榻上,閉上眼,心中卻浮現出朱弦微微苦笑的神情。
……哼!都怪那廝,都是他來了,才將這一大堆的倒黴事帶給自己!
事實上就連朱熙自己都覺得是在遷怒對方,但舉凡一遇到這種破事,他就忍不住想起以往的那些血淚史。
不受重視、沒有寵愛,每次都是被出色的兄長壓了一頭,這樣陰暗的日子過到現在,朱熙的性格只是有些彆扭性逆,沒發展到心靈扭曲還真是奇蹟……
想著想著,朱熙閉上眼,方才努力脫逃未果,結果原本就不怎樣的體力繼續透支,沒過多久就陷入夢境之中―…
依然霸佔住記憶很大一部分的鎮平王府的景色緩緩浮現出來,青蔥排紅杏黃薄粉,繁花深處小小少年衝著他溫柔微笑,,日光揉碎成金粉,那般璀璨耀眼,讓他禁不住有些失神。
「小朱。」小小少年向他這邊走來,光影交錯之下,那人的身形慢慢蛻變,快速拔高,走到他身邊時,已經變成了現在熟悉的模樣。
對了,在很久之前,曾經有段日子,他對於那個人確實是……
「小朱。」秀美容顏衝他綻放出溫柔卻帶著苦澀的笑容,一隻手撫上他的面頰,慢慢摩拿,他都能感覺到每根手指的細微動作。
「喂,放手!」他一把推向面前的兄長,卻被對方反手抓住了手指。
「咦?」
「小朱……」秀美青年衝他彎下身子,那張惹人心動的臉也跟著越靠越近……
「這時,兄長溫柔的手指緊緊禁錮住小朱的手指,說什麼也不肯放開,而下俯的臉也已經近到不能再近,小朱只感覺到嘴唇上一陣柔軟,
那是一個輕柔緩慢的親吻,就像是落花一樣,讓人有種傷感的落寞……」
「唔……」他感覺到嘴唇上的甜蜜誘惑,吃驚的睜大眼,隨後就是眼前一黑。「兄長遮住了小朱的雙眼,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痴迷的表情,他的親吻由小心翼翼一點點變得熱烈,奪取著最心愛弟弟口中的津液……」
「唔唔唔……」他痛苦的掙扎著,覺得舌頭髮麻,就連呼吸都幾乎呼吸不上來。
「兄長再也禁不住心中洶湧澎湃的愛戀,那種感情兇暴殘忍的將他的理智撕碎,他再也控制不住的緊緊抱住胞弟,將他壓在落葉繽紛之中,那張他們小時下棋的石桌上,他的手指從胞弟衣襟內探入,摩掌著那片柔嫩肌膚,他探出手指,尋到了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激情所致而豎立起的乳頭,輕輕揉動著,挑逗著身下胞弟的情慾……」
「唔啊……嗯……」他喘息著,感覺到胸口傳來難以言語的麻癢感,讓他的腰都開始痠軟起來。
「……一隻手將胞弟的手腕拉高,超過頭頂,另外一隻手沿著腰肢向下摩掌,一直來到最隱密的地方……」
「哈啊……啊……等、等一下!」朱熙猛地睜大眼,一下子從床榻上翻身坐起!
「嘖,沒意思,這樣就醒來了!」不滿的女聲在旁邊嘖嘖出聲,朱熙一轉頭,就見到美豔動人的蜜蜂趴在他身邊,左手持著幾頁紙,幹什麼一目瞭然。
「妳、妳居然對我用『天音惑』!」一股熱氣直衝腦際,朱熙當場暴走。所謂「天音惑」,顧名思義,是一種利用邪術控制他人意志的功夫,這死蜜蜂居然在他耳邊用這種邪功唸叨淫書,還是男男淫 蕩版,讓他做那種可怕的夢……可惡!該死的!
蜜蜂本人倒是不太在意他的怒目而視,彈了彈手中的書稿,惋惜道:「由此可見,『天音惑』對你還是很有效果的嘛!這是我手下的姑娘們即興寫出來的東西,可惜,就差一點就到緊要關頭,你偏偏醒來了!嘖――」
「&#……米%#@」
「好啦,你也休息了這麼久,該出來遛遛了――」
「什麼遛遛!?妳這女人居然敢把本世子當小狗……不對!妳怎麼這麼爽快將我放出去?」
「唉,我算看出來了,你這小王爺不學無術,當初的脫逃術壓根就不過關,我還特地放了不少水,就想讓你逃出來,結果呢?白白耗費兩天一夜,你這廝居然還沒跑成,嘖-…」
「這算什麼放水!?」朱熙勃然大怒,一抬手,手腕上的咖鎖和鎖鏈撞擊發出清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