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靜言想到謝丹丹失了個得力好夥計,又想到多少和她有點關係,心裡很內疚。
小白也知道遲靜言有心事,默默地跟在她身邊,沒有再出任何么蛾子。
很快,遲靜言就帶著小白出現在了遲府門口。
門口的護衛看到她,剛要進去通知遲剛和韓藍,遲靜言喊住他,自己朝大門裡走去。
就算遲靜言已經出嫁,也照樣是遲府唯一的嫡女,再加上遲剛和韓藍羽現在對她的態度,遲府上下都看在眼裡,拍她馬屁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阻止。
遲靜言帶著小白大模大樣地走進遲府,小白還是第一次來遲府,生怕走丟,跟遲靜言跟的很緊。
遲靜言看它難得緊張,忍不住笑話了它兩聲,“小白,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小白聽懂了遲靜言的話,要換了是平時,它為了讓遲靜言相信,它雖是一頭老虎,論保護的能力,絕對不比冷漠差,一定會抖抖身上的毛,讓遲靜言知道它作為百獸之王的威風凜凜。
可是,今天,它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夾著尾巴緊緊跟著遲靜言,兩隻眼睛骨溜溜地轉得飛快,它真的很不喜歡這個地方,沒有原因,就是打從心裡排斥。
遲靜言來遲府的訊息,還是很快就傳到遲剛和韓藍羽耳朵裡,遲靜言還沒走到前廳,遲剛和韓藍羽就雙雙出現在她面前。
現在的他們對遲靜言自然是慈父慈母。
遲靜言在來的時候就知道不可避免地會和他們見上,早有了心裡準備,當遲剛用包含慈祥的聲音喊了她一聲“言兒”,她忍不住還是打了個哆嗦。
“父親,母親。”就目前看來,她還是需要遲家這個後盾,猶豫了下,還是喊了遲剛和韓藍羽。
韓藍羽上前,很熟稔地就拉上她的手,“好女兒,聽下人說你來了,我和你父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怎麼不派人事先知會一聲,我們也好派人去七王府接你。”
韓藍羽早見識到了遲靜言現在的聰慧,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地來遲府,短暫寒暄後,直接開口問她,“言兒,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自從和遲剛夫妻和睦,韓藍羽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神色溫和,口氣輕柔。
遲靜言這一次來來遲府,還真和遲剛、韓藍羽沒任何關係,可是,韓藍羽都開口問了,她又不能說自己不是來找他們的。
只是眨眼的工夫,她就有了主意,於是,有人,不,應該是有虎就躺著中槍了。
小白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跟著遲靜言也去過了不少地方,唯獨遲府,它從骨子裡感覺到害怕。
這種怕,讓它感覺到不安,就把渾身的毛都焉了下來,耷拉著頭,夾緊著尾巴,努力減少存在感。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它看起來連平時的一半大都沒有。
再加上遲剛和韓藍羽的心思都在遲靜言身上,如果不是遲靜言說,他們真的沒注意到就跟在遲靜言身後的小白。
韓藍羽在很早以前就看到過小白,也正是因為看到過小白,才讓她越發肯定遲靜言的真實身份。
她好歹也是將門之女,韓老將軍一開始對她這個獨女寄予了全部的厚望,小一點的戰役會帶著她一起行軍;危險性大一點的,就算不帶著她,每次回來後,必定會把所見所聞告訴她。
其中就曾聽到過夜過帝后養的一隻渾身雪白,看似是狗,其實是虎的事。
她記得很清楚,那個異族打扮的女人,她生產的當天,床邊就一直有那麼一隻白色的老虎守著。
只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悄悄進去換孩子時,那隻老虎不見了,也正是因為那隻老虎不在,她才能順利交換了兩個孩子。
遲靜言的藉口就是小白,本想說是帶小白來遲府學藝的,結果一低頭看到小白那慫樣,愣了愣,立刻改變了主意,說小白昨天晚上受了點外傷,知道遲府肯定常年備有上好的金瘡藥,就帶著它來討點。
遲靜言這謊話說得是臉不紅來心不跳,聽懂她說什麼的小白,卻是低頭把自己視線能看到的地方,都看了遍,它什麼時候受傷了,為什麼它自己卻不知道。
一個人說謊不怕,最怕的是聽的人當真後,出自真心的關心這個謊言,就好比眼前,遲剛聽遲靜言說小白受傷了,不疑有他,就要替小白檢查傷口。
遲靜言心裡咯噔了下,剛要阻止,至於金阻止的原因,她早在說謊時就順帶著想好了,別看小白是條狗,卻是條母狗,它不喜歡被任何異性接觸。
以現如今小白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