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他們那裡去了。
當在他那裡吃了好幾年的老顧客——王員外也跑對面去吃飯了,他終於坐不住了。
稍微喬裝打扮了下,他就去對面摸底了。
不去看倒還好,真去一看,差點沒把他當場氣昏過去,不管是店鋪佈置,店小二的統一服裝,還是選單上的菜式都和他的“香馨樓”一模一樣。
他又細細觀察了會兒,沒有找他們的麻煩,而是趕緊來找遲靜言。
遲靜言聽完後,低頭沉吟片刻,然後抬頭對沈大成說:“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處理的,你先回去。”
……
有人在故意針對端木亦塵,至少也是故意在搶他名下那些店鋪的生意,這不是遲靜言的感覺,而是擺在眼前有據可依的事實。
這個背後針對端木亦塵的人,會是當年排名第二富商江南丁家的人嗎?
遲靜言想起李丞相給她的那封匿名信,和端木亦塵告訴她的,匿名信上的字跡和那個丁家獨子丁旭陽的如出一轍。
光憑字跡就斷定是同一個人,看似比較武斷,她卻非常相信端木亦塵。
由此可見,開在“香馨樓”對面的飯莊,極有可能和那家叫“碧春玉”茶樓的老闆是同一個人。
邊關告急糧草不足,就這個月端木亦元已經第三次命人徵收糧草、
很多百姓連鍋都揭不開的現在,除了很早以前手裡就有錢的人,似乎很難在短時間內,擴充套件出這麼多產業。
說到產業,遲靜言就想起先帝其他幾個以各種不同情況去世的兒子。
他們在景光帝還在世時,就都有了封地,唯獨景光帝最喜歡的兒子端木亦塵,他沒有給他封地,就是給了他很多店鋪。
也許很多人覺得景光帝的做法很匪夷所思,身為皇子,要封地才是正事,至於商鋪,那是商人才喜歡的。
在大軒皇朝,商人的地位一直都很低賤。
遲靜言卻明白景光帝的做法,封地再多,沒有錢,不但等於什麼都沒有,還會招來殺身之禍。
有商鋪就不一樣了,沒有封地,至少有錢啊,大軒皇朝不是到端木亦元這一代才變得這麼窮,它一直都很窮。
所以,這就是端木亦元再怎麼想把端木亦塵處之而後快,還是沒能如願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端木亦塵有錢,而端木亦元不管是平時的治理國家,還是像現在的邊關打仗,都需要銀子,再加上有流言說費家的寶藏圖在端木亦塵手裡,這就讓端木亦元再怎麼恨不得吃端木亦塵的肉喝他的血,還不得不面帶微笑的叫他七皇弟。
端木亦元那皇帝做得還真是累。
事情既然一而再的發生,總是要想辦法解決的,被搶生意是小事,只能說明人家有本事,或者是自己沒有及時對危機做出反應。
她擔心的是,搶生意的背後,那個人是故意給端木亦元製造對付端木亦塵的機會。
想傷害她遲靜言的男人,呵呵,做夢吧。
……
冷漠對遲靜言再一次提出讓他施展輕功帶著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手臂展開,腳尖微踮,遲靜言再次有了飛翔的感覺。
她喬裝打扮後,至少是一點看不出她本來的相貌,這麼冷的天,受持骨扇,她走進了和“香馨樓”一條馬路之隔的新飯莊。
沈大成還真一點都沒誇張,不管是裝修風格,店小兒的工作服,包括選單上的菜都和“香馨樓”一模一樣。
這些眼睛看得到的東西,要模仿起來,還是比較容易,未必就說明是“香馨樓”裡出現了內奸。
遲靜言到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吃飯的人不是很多,她很順利的就坐到了包廂裡,而且還是有窗戶的包廂。
店小二問她要吃點什麼,她翻開餐單看了看,隨口點了幾樣。
客人不多,菜上得很快,遲靜言喊住要退出去的店小二,指著其中一道菜問道:“這是什麼?”
店小二介紹道:“客官,這是你點的三杯雞。”
“不會吧。”遲靜言拿筷子攪拌了下盤子裡的菜,口氣明顯帶著質疑,“我在對門的‘香馨樓’吃過這道菜,感覺很不一樣。”
“客官,你還沒嚐了,怎麼就會知道不一樣?”這家店的店小二也是那麼的與眾不同,明明就是個跑堂的,卻沒有一丁點的不卑不亢。
“吃東西講究色香味俱全。”遲靜言擺出一副就是不講道理的樣子,“味既然排在最後一個,那就說明要色香全了,才能品嚐味道,你要說味道很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