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孫子,“恆兒,遲剛即將凱旋,夜國使者又送來不少金銀,你怎麼看?”
自從範美惠薨世後,樊以恆一直都稱病沒有上過早朝,怕的就是朝堂上出現什麼事情他解決不了,反而讓那些老東西看不起他。
稱病不上朝,他是問過範丞相的,範丞相瞭解自己的孫子,知道他雖聰明,磨礪太少,這個時候,的確稱病最適合。
樊以恆聽範丞相這樣問他,就知道爺爺是打算讓他重新步入朝堂了。
告了這麼長時間的假,他還真的快有點不習慣三更就起床,梳洗完畢,進宮上早朝。
可是,這不是沒辦法嗎?
誰不想要過安逸奢華的生活,因為流放,范家到他這一輩,已經只剩下他一個身體健全的人了,當然了,如果要把心理也算上的話,他的健全就要大打折扣。
關於他在那方面的喜愛,從來不敢讓範丞相知道。
爺爺年紀大了,身體是一天又不如一天,如果他那一天真去世了,樊以恆連個拿主意的人都沒有,這才是他最擔心害怕的。
“爺爺。”反正已經輸了,樊以恆拿在手裡的棋子也不落到棋盤上,就放在手裡把玩,“孫兒明天就會上朝,絕對不會讓遲家人搶佔了先機!”
在樊以恆看來,遲家部署的還真是周密,把嫡女嫁給七王爺成了七王妃,囂張跋扈成那樣還被七王爺捧在掌心當成寶貝。
一直最為受寵的庶女嫁入皇宮成了妃子,這麼強大的後廷力量,是他所無法抗衡的,唯有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也正是因為絞盡腦汁想辦法,才會想著娶昇平,光明正大的成為駙馬。
範丞相看著樊以恆,重重嘆了口氣,“恆兒,很多朝堂上的事,爺爺不可能第一時間會知道,要靠你隨機應變了!”
這樣告訴他一句,算是預設了他明天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