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激動地尖叫一聲,兩隻胳膊伸出去,吊住端木亦塵的脖子,撒嬌道:“塵爺,你終於回來了,臣妾……”
後面的話湮滅在四片嘴唇的研磨中。
遲靜言覺得端木亦塵的體力真的好的令人髮指,為了不讓他打著勉為其難,幹著遊刃有餘的事,她故意掃他興致的岔開話題,“塵爺,臣妾怎麼聽說太后殿進刺客了,太后被嚇得不輕。”
端木亦塵很顯然這個時候小女人的分心,沒搭理她,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遲靜言被迫專心,很快,只要一逮到機會,她又開始說話。
她告訴端木亦塵,在他進宮的這點時間裡,她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暫時讓端木亦靖住在她哪裡了,還把費靈玉來找她的事也一起說了。
端木亦靖其實是想讓費靈玉知道端木亦靖還活著的訊息,曾經他是親眼看到費靈玉是怎麼為端木亦靖的夭折而傷心。
但是,世事萬變,費靈玉也不再是當年的費靈玉,為了不給本就千瘡百孔的大軒皇朝致命的打擊,很多事,還是走一步再看一步吧。
纏綿之後,端木亦塵心滿意足地抱著懷裡的小女人,他把自己的一個猜測告訴了遲靜言。
遲靜言差點驚撥出聲,“不會吧?”
“我也只是猜測。”端木亦塵不滿意把支起半個身子,離開她的懷抱,把她重新拉進懷裡,像是護著稀世珍寶一樣護著她。
“他既然這麼愛你的母親,為什麼……”遲靜言覺得疑惑太多,一下子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端木亦塵告訴她的訊息,絕對是她沒想到的,他告訴她,跟在費靈玉身邊的丁旭陽,很有可能就是端木景光。
遲靜言凝了凝神,覺得他不是個隨隨便便就下結論的人,尤其還是這麼重要的事,他肯定是有什麼證據。
真正交心之後,夫妻之間有一種外人沒法理解的默契,就好比眼前,不用遲靜言開口,端木亦塵已經把她想問的一樣樣的解答了。
上一次他經過丁旭陽身邊,看到他耳朵上方有一個疤痕一樣的東西,特地多看了眼,他已經懷疑那個自稱是丁旭陽的人極有可能不是真的丁旭陽。
剛才聽遲靜言把金子的事,簪花鋪老闆聽到的費靈玉和丁旭陽的對話,緊接著端木亦元聽欽天監的話,提前把遲若嬌娶進宮,再到太后殿進刺客,把這每一件事連起來,看似沒什麼關係,其實,仔細推敲起來,會發現有一條無形的線索把每件事連起來。
遲靜言又大驚小怪,“你的意思是,那個什麼欽天監之所以會告訴端木亦元今天下午是個吉日,只是因為有人命令他那樣做了?”
端木亦塵親了親她的額頭,“這個我也只是猜測。”
“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不要太簡單。”遲靜言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找人去把那個什麼欽天監抓起來,暴打一頓,估計什麼都說了。”
端木亦塵嘴角抽搐,他的小女人還真是越來越暴力了,不過,他喜歡。
欽天監已經很大一把年紀了,不要說抓起來暴打了,只怕隨便嚇嚇就會沒了老命,端木亦塵沒同意遲靜言的提議。
想試探丁旭陽到底是誰,辦法很多,也不及於一時。
遲靜言抓著端木亦塵的手放在手裡玩,他的手指修長,面板熒白,指腹又有點薄繭,摸著還真的非常舒服。
“亦塵,你們皇家人的事還真是複雜。”她咕噥了一句。
端木亦塵一個翻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更顯丰神俊朗,“是不是後悔嫁給我了?但是沒用了,現在你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又來,遲靜言嗚呼一聲,他的體力真是好的令人髮指。
要緊關頭,門外有個“陳咬金”在敲門。
端木亦塵火大了,今天他就會通知王府每一個人,他和王妃獨處時,誰也不準來打擾!
門外的“陳咬金”也知道自己擔了很大風險,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帶著抖音,“啟稟王爺,王妃,門外有個自稱姓韓的中年婦人一定要見王妃。”
韓氏並不怎麼多見,尤其是在這個異市,遲靜言認識的唯一一個姓韓的,也就是韓藍羽,再加上下人說的中年婦人,來找她的人,還真有可能是韓藍羽。
可是話又說回來,以她和韓藍羽的關係,已經是徹底撕破臉了,她怎麼可能會來找她?
不管要見她的人是不是韓藍羽,她都決定去看一下,端木亦塵不放心,一起跟了過去。
當端木亦塵和遲靜言手拉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