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抱得更緊了。
淡淡的女子清香,還有胸前再怎麼包裹,他也能感覺到的柔弱,這一切都在說明她是個女人。
遲延森從來沒有像眼前這樣,希望時間就此停止。
昨天他和人發生矛盾,大打出手時,也是她出手救了他。
原來,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是說一定要和她啪啦啪啦,而是在她身邊就很滿足。
遲延森像是滿腹委屈終於找到了傾述的物件,拉著剛才那人不放。
任那個管家模樣的人,幾次輕咳,幾次想把他家“公子”的手,從遲延森手中拉出來,都被遲延森一次又一次的傷心委屈給打斷。
遲延森在男女情事方面有多老道,再一次發揮他的特長,只不過是喝盞茶的工夫,他已經把人家的名字,年齡,家庭住址打聽的一清二楚。
楊再冰,初來京城的南門鏢局的當家。
很好,非常好,他很快就會把她變成他遲延森的夫人。
遲延森回到遲府,整個遲府的人都能感覺到他的心情非常好,聯想到他的愛好,傭人們暗地裡紛紛猜測二公子心情這麼好,難道是泡妞又成功了?
他心情是很好,有的人心情卻不怎麼好,這個人就是昇平。
就在一個時辰前,邊關傳來最新的戰況,大燕非常勇猛,遲剛八百里加急,請求朝廷派人去支援。
放眼如今的大軒皇朝,能打仗的將領都已經在邊關,剩下的就只有那些手不能提肩不抗的文官。
端木亦元想到回京療傷的遲延庭,沒有下旨,卻讓人故意把遲剛面臨的戰況透露給他。
毫無疑問,先不說遲延庭是個孝子,單說他為將的本能,他也要帶傷上戰場。
昇平想的比較簡單,如果遲延庭身體健康,身為將軍,披甲上陣,那是義不容辭的事,但是,他身上的傷還沒痊癒,如何上陣殺敵。
昇平和遲延庭相處的這段時間,也讓她很瞭解他,非常固執,對打定的注意,根本不會輕易改變。
眼看勸他無果,她就想到去宮裡求端木亦元。
她和端木亦元雖然不是範美惠一人所生,但是她一出生就養在範美惠宮中,在她心目中,範美惠就是她的親生母親,和端木亦元的感情,雖比不上端木亦塵,也不能說太差。
不管能不能成功,她都想去試一試。
……
範美惠真的像是生病了,黃高帶著昇平走進殿內,她正躺在貴妃榻上閉目休息。
昇平有段時間沒看到她了,看到她瘦了一大圈,眼眶頓時通紅,“母后!”
本想讓黃高給她一個意外驚喜,這下,再也顧不得了,撲到榻邊,大聲喊著榻上人。
範美惠沒有睜開眼睛,輕聲道:“黃高,哀家又出現幻覺了,哀家剛才聽到昇平在叫哀家母后。”
黃高抬起衣袖抹了抹眼角,昇平抓上範美惠的手,聲音已經哽咽,“母后,您沒聽錯,真的是昇平在叫您。”
範美惠睜開眼睛,看到榻邊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隨即,從榻上坐起來,一把抱住昇平,“昇平啊,我的女兒啊,你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嚇死,也想死母后了!”
昇平也哭了,緊緊的也抱住她,“母后,女兒也想你。”
一番母女重逢的驚喜後,昇平說起了正事,哪怕上次範美惠給她的答案是不可能,她還是想替遲延庭再努力一次。
聽完昇平不讓遲延庭上戰場的請求,範美惠出奇的沒有大發雷霆,她甚至拉著昇平的手,心平氣和的和昇平說話,“昇平,要遲延庭上上戰場,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母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昇平剛湧起來的希望,瞬間破滅,她幾乎已經猜到範美惠的條件是什麼。
“母后還是那句話,你和遲延庭是不可能的,既然你不喜歡李少峰,母后也不會再強逼你,朝中最近有不少青年才俊,你可以從裡面選一個你喜歡的當駙馬!”
……
昇平滿臉寫著失望離開範美惠的太后殿,不多時,太后殿隔著外堂和內室的珠簾相互錯擊,發出清脆的聲響,有個人從內室走了出來。
他走到貴妃榻前,對榻上人恭敬行禮,“侄兒參見姑母。”
這個膽敢躲在太后內室的人,正是太后孃家的親侄子範以恆,也就是文昌帝新任命的當朝丞相樊以恆。
範美惠對他揮揮手,示意他平身後,狀似漫不經心問道:“你覺得昇平怎麼樣?”
關於昇平到底是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