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得這麼不同尋常呢?”
“還能什麼關係!”一妹紙道:“看小綿羊那樣兒就是個萬年受,這硬漢帥哥這麼攻,又這麼溫柔,兩人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別是竹馬竹馬日久生JQ,然後硬漢帥哥出軌了吧?”某實習編劇神腦補,“然後小綿羊傷心欲絕攜款潛逃,硬漢帥哥幡然悔悟千里尋弟?”
哎喲哎喲車上的大家紛紛表示被雷得不行,但是想想池眠一整天都紅紅的眼眶,頓時又覺得被真相了。
“切,渣攻啊!”有妹紙說,“出軌男最不要臉了,牆裂支援小綿羊,虐死他!”
於是秦飛宇就莫名其妙的,被劇組同事套上了一個出軌男的帽子。
他留在拍攝現場等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劇組過來開工,看到他還杵在那兒,瞧他的眼神一夕之間風雲變幻,覺得既痛快又同情。
“不要再等啦,”送飯的同事對他道,“小綿羊不會再來了!”
秦飛宇死倔脾氣,憑誰勸也勸不走他,足足兩個星期,一直杵在場外等著,像根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木頭樁子,漸漸的所有人都無視他了。
“哎,年輕人,”池眠的師父閒下來,走過去跟他搭話,說:“你怎麼就這麼一根筋呢?我徒弟都說了不來了,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你就算在這裡耗到劇組完工散場,也再見不到他了啊!”
“您是他師父,”秦飛宇聲音低沉喑啞,道:“應該知道他在哪裡吧?”
師父嘿嘿一笑:“我知道呀,但是我不能出賣徒弟是不是?”
秦飛宇:“……”
“那他的聯絡方式呢?”秦飛宇問。
師父繼續笑:“我也不能告訴你。”
秦飛宇:“……”
秦飛宇忽然反手一操,抓住師父的衣領,把他按進了花壇的常青樹林,一手在他褲兜裡亂摸。
師父:“你你你……你想做什麼?士可殺不可辱,就算你揍我我也不告訴你!”
秦飛宇反手探進他右邊兜裡,摸來摸去。
師父說:“你再亂來,我可要喊非禮了啊!保不證劇組人多嘴雜,最後可就傳到小綿羊那裡去了,你敢對他師父動手?有膽你就來啊!”
秦飛宇:“…�